傅京辞当时是这么义正辞严的说的:“良驹应该留给中国马术运动员,还是别和他们抢了。”
千里马应该遇见自己的伯乐,于是这群朋友都没再打这匹狮子玉的主意,毕竟好的宝贝还有很多,大家都不要,自己也就懒得要了。
谁知,傅京辞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转身就找人保密代拍,花了五千八百万拍下。
他还……还厚颜无耻的承认自己确有不择手段!
沈砚知忍无可忍地盯着这个狡诈的男人。
傅京辞无所谓的冷哼了一声。
任何拍卖都是公平的,他比别人付出的钱权和心思都要多,这种良驹不归他难道归那些付出都不如他的人?
站在边上的三个女孩,完全不知道这三个男人是怎么了。
景稚看到狮子玉过来了,见它眼眸明亮,抬眸雀跃地看向傅京辞。
“送给你的。”傅京辞温雅道。
景稚倏地睁大了眼,“真的吗?谢谢你承策!”
风一吹来,她宛如一只飘逸漂亮的小粉狐,灵动的大眼里熠满了开心。
傅京辞眼里含着宠溺的笑看了会儿,然后朝驯马师示意了一下。
不多时,在驯马师的指令下,狮子玉上了跑道飞奔起来。
中国四川自贡有一座马踏飞燕雕塑,如果仔细看会现这匹马跑起来是“顺拐”,这被称为「走马」,是非遗走马驯养技艺下训练出来的马,这种马跑起来极其快,且十分稳定。
古人骑马行千里,腰却不散架,是因为骑着这种经过训练的马,就如同坐在现代的四驱跑车上,负担并不大。
狮子玉这种走马,在跑道上奔跑起来就像一阵风。
停下时,轻松又不失优雅。
景稚完全被这展示震撼到了,要不是有别人在,她恐怕要抱住傅京辞猛亲一通。
男人微微俯身,朝小姑娘伸手,“先上我的马,我带你去学射艺。”
射艺诶!
景稚立刻牵住傅京辞的手,在驯马师的协助下上了马。
“这匹马性情刚烈,但在你和我面前却十分乖顺。”傅京辞在景稚耳畔轻声说道。
景稚回眸,笑而不语地看着傅京辞。
他轻轻拉动缰绳,乌骓立刻启步,朝射艺场走去。
然后微微回头,像是在和身后的朋友说再见,又像是在无声炫耀什么。
身后,沈砚知隐忍地敛下目光,“淙也为什么不来?”
要是周淙也来了,一定会替他骂出来。
商时序摇了摇头,淡然地道:“他没在群里,已经算收敛的了。”
关风月听到这话,立刻凑了上来,“什么群啊?”
一旁的柳暮烟惊奇地看过去,“啊?你不知道么?我给你说……”
沈砚知立刻拽住柳暮烟的手,“要不要喝茶?我给你斟。”
柳暮烟犹豫了一下,“行吧。”
要不是沈砚知阻止的及时,他俩今天不仅被好朋友嘲笑,还要被自己女朋友再嘲笑一下。
这边不开心,射艺场上却截然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