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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頁(第1页)

一整個下午,許南珩從『同性戀的銀幕形象』到『傳染性疾病』再到『耽美小說中的男性』。最後合上電腦,許南珩擰了塊熱毛巾擱在眼皮上敷,看得他兩眼發酸。

直到晚上,方識攸回來,許南珩覺得自己強得可怕,他已經獲取了充分的理論知識,他完全明白了同性戀的本質,他了解到了案例,也搞明白了特性。

但是,和方識攸又一次雙雙躺下後,滿腦袋的理論和數據這時候就像遊戲裡的皮膚外觀——起到一個造型上的作用。

許南珩看那些文章是希望先了解這個問題,這是數學老師的邏輯,得先看懂題目,要知道題目在問什麼,才能知道怎麼答。但這種東西它不是邏輯問題,許南珩躺得筆直,眼睛盯著天花板。

他也希望能通過學術文章來讓他剖析一下方識攸,打探一下方識攸有沒有那方面的可能性。但完全,沒有頭緒。

方識攸側躺著在看手機,他在看明天手術的病人的影像報告,但網不太行,圖像加載得太慢。方識攸放棄了,這邊的網絡他已經習慣了,乾脆鎖屏手機,等明天直接去看片子。

他手機剛放下,翻了個身平躺,朝旁邊一看,問:「你睡這麼直挺,能舒服嗎。」

許南珩大腦里正在刀槍劍戟,一聽到他說話,嚇得手忽然攥緊了被沿:「啊?」

「……哦我,我還好。」許南珩說,「我在思考。」

方識攸:「思考你下午看的文章?」

許南珩眸光一緊:「都是學術文章。」

「你其實不用反覆強調,我相信。」

「是嗎。」許南珩瞥了他一眼,吞咽,「方大夫,你覺得,是情緒更重要,還是理智更重要?」

方識攸偏過頭,房間晦暗,屋外風聲吹著枝葉簌簌,今夜沒有星星。

因沒有照明,他視野里的許南珩模糊不清。方識攸問:「你……碰上什麼問題了嗎?」

「算是。」許南珩看著天花板,不敢看他,說,「因為這個事情,我…我沒有經驗,我看了些例題,可是並沒有總結出適合我的解題方法,我勸了一下自己,沒有閱歷總要有魄力,可是我發現,我也沒有魄力。」

——他沒由來的,說的這些毫無邏輯的話,偏偏方識攸感覺自己都能懂。

因為方識攸自己也是這樣的狀態,雖然方識攸明白很有可能他在和許老師跨頻聊天,他說城門樓子他說胯骨軸子。

「我能……」方識攸咽了下,「細問一下你的問題嗎?」

「你可能……」許南珩也咽了一下,「不能。」

許南珩補充:「不是不信任你,是這件事情實在過於私人。」

這麼直板板地躺著,許南珩不是很舒服,他放鬆了點,想拿手機,然而手剛一動,在被窩裡碰到了方識攸的手背。

皮膚與皮膚接觸的瞬間,兩個人同時一僵。

分明只是手碰到了,卻僵硬得像是碰到了什麼敏感部位,在這個靜謐的縣城夜晚,臥室里忽然同時停止了呼吸聲。

凝滯的兩個人,相觸的一小塊皮膚,以及很明顯的,屏住呼吸造成的極端沉默。

緊接著是方識攸的手機響了一下,他不關靜音,這聲微信響得格外大聲。像得救了一樣,兩個人分開,方識攸去拿枕邊的手機。

做醫生的,這個點收到微信往往不是什麼好事。果然,是方識攸的老師發來的,他甚至還沒點開聊天框就直接坐了起來。

然後才鬆了口氣。

「出什麼事兒了嗎?」許南珩問。

方識攸:「沒事,是我老師,問我明天幾點能到。」

「我靠。」許南珩哭笑不得,「你搞這麼大陣仗。」

方識攸也笑了下,重躺下來,說:「因為這麼多年,他半夜三更找我,都是一些緊急情況。在北京的時候,有一回,他夜裡給我發消息,說急診人手不夠,送來幾十個車禍病患,讓我過去幫忙。」

「然後呢?」許南珩問。

「但當時我們家就一輛車,他開走了……哦,我老師就是我父親,他開走了,我沒車開,當時雪下得特別大,計程車網約車都打不著,我沒轍,只能報警了。」方識攸說。

一句話信息量有點大,原來那位老師就是他爸爸。許南珩想了一下,大約是為了避嫌,譬如在醫院裡直接喊『爸』的話很難不讓人聯想到方識攸是通過裙帶關係進的醫院。

許南珩:「早你沒認識我,太可惜了。」

「是啊。」方識攸說。

許南珩眉心一蹙:「哎?你和你爸爸一塊兒援藏,你倆為啥沒住一起呢?」

「因為除了一些管理層,沒人知道我們父子關係,我隨母姓,一直管他叫顧老師,這次援藏是單人單間的公寓。」方識攸解釋,「不過援藏是巧合,我爸沒喊我報名,我自己看見就報了。」

許南珩知道不該多問,但今晚這氣氛,昏天黑地的環境,蓋著棉被聊天:「父子關係緊張嗎?」

「不不。」方識攸說,「是因為,我母親產後併發症過世,他給我取名的時候,用了我母親的姓。」

「啊,不好意思。」許南珩微微動容,「那你學醫,是因為顧老師嗎?」

「沒事,你不用道歉。」方識攸躺著,松泛了些,「至於學醫,填志願的時候他特意說了,說想學什麼就報什麼,沒必要學醫,學醫怪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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