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姚伯大笑起来:“美人儿,你是在对我求饶么?真好听!你这嗓子,黄鹂一般,正适合哭叫,狠狠地求我!”
叶攸宁淡淡的道:“孤只是怕你……”
“对对!”姚伯打断道:“你害怕就对了!美人儿战栗的样子,多么美妙!”
叶攸宁甚至笑了一声,道:“孤只是怕你,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晓。”
“甚么!?”姚伯气急败坏,道:“你该求饶!你该哭叫!!”
嘭——!!
就在姚伯大喊之声,营帐大门被人一脚踹开,咚一声,帐帘子直接掉了下来,铺在地上。
“喻公?!”姚伯大吃一惊,转头看着来人。
是喻隐舟!
喻隐舟方才亲自将昏迷的叶攸宁送来,甚么话也没说,转身干脆利索的离去,没过一会子,竟折返了回来。
姚伯笑道:“喻公,你怎的回来了?哦——我知晓了,你是不是想与我一同双龙戏珠!是了,像太子这样的美人儿,想必是个放浪货色,光凭我一人,兴许未能满足,我……嗬!!!”
姚伯的荤话还未说完,戛然而止,嗓子陡然颤,重重倒抽一口冷气,不敢置信的低下头,看着自己胸口的血窟窿。
喻隐舟大步走过来,面无表情,来到姚伯跟前,手起刀落,干脆利索,嗤一声轻响,三尺长的佩剑已然全部插入姚伯的胸口。
“你……”姚伯瞪大眼睛。
嗤——!!
他想说话,但喻隐舟已然抽动了长剑,染着鲜血,开着血槽的长剑,快脱离姚伯的胸腔。
呲啦——
鲜血喷溅,染满了喻隐舟的黑袍。
“你……”姚伯肥大的身子一晃,不敢置信:“我乃……姚国国君,你敢杀……我……”
嗤!
第二声利刃穿透皮肉的声音。
喻隐舟揪住姚伯的衣领,没有叫他跌倒在地上,佩剑再一次扎入他的胸腔,那张面无表情的俊颜,染满了狰狞,唇角慢慢牵起一抹满足的笑意。
喻隐舟终于开口了,道:“姚国国君?企图亵渎太子,罪该……万死。”
姚伯垂死的眼目泄露出一丝恐惧:“你故意害我……”
嗤!嗤!嗤嗤嗤!
喻隐舟的长剑反复推拉,还未彻底从姚伯的胸腔中拉出来,再一次推进去,反复绞肉一般,姚伯的胸口瞬间变得血肉模糊。
喻隐舟轻笑一声:“凭你也配威胁孤,现在才现?晚了。”
喻隐舟生平最恨的,便是被人威胁,姚伯用盟主之位威胁喻隐舟,让喻隐舟将叶攸宁交给他亵顽,喻隐舟当时并没有拒绝,因着他想到了一个好法子。
一旦姚伯盖上了企图亵渎太子的大帽子,喻隐舟便可先斩后奏,别说姚伯只是一个伯爵,便是公爵,喻隐舟杀了他,也不过是捍卫了周王室的尊严而已。
宋公子源想要在关键时刻英雄救美,他装作焦急的模样冲到营帐跟前,看到大敞的营帐门,掉在地上的帐帘子,心中陡然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宋公子源带着卿大夫们冲进来,看到的并非是性变态姚伯欺辱太子的场面,而是满眼的血腥,肉屑横飞的场景。
“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