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有个文士打扮的青年在榜文下摇头叹息,说、说……”
“说什么?”卫江有些好奇的追问了一句。
“那厮说主公命不久矣!”传令兵咬牙复述了一遍。
下一刻,
传令兵能清晰的感觉到,场中的空气都冷上了几分。
“说本少命不久矣?”
“呵呵……”
“想必也是一个徒有虚名之辈罢了。”
回过神来的卫江摇了摇头,本不想去搭理这家伙,却不防听传令兵继续道:
“主公,
那厮闹着要求见您,不知您是否要见?”
“闹着要见我?”
卫江一听就来了精神,这可是头一次有人要见他,而是很可能还是个谋士?
“走!”
本就有些无聊的卫江,跟着传令兵来到前院的监牢前,有些诧异的看着监牢道:
“你们已经把人关进去了?”
“对啊!”
传令兵理直气壮的点头道:“主公不是您说的吗?发现胡言乱语着先关起来再说。”
“这倒也是……”
想到自己之前的钓鱼令,卫江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
没想到还真有鱼上钩了。
这么傻的吗?
当着朝廷的官吏的面当朝表达对公文告示的不满?
这种人除了有大背景之外,那就只剩下单纯的……
“嗯?!”
“你刚刚说你叫什么?”
跟在士卒身后走到一座监牢前的卫江,听着监牢里发生的对话,脸上的惊愕溢于言表。
“嗯?”
被卫江的声音吓了一跳,本还在和士卒套近乎的青年男子,眼神有些发亮的看着卫江。
“这位、这位少爷,您听说过戏某的名字?”
“略有耳闻!”
回过神来的卫江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道:
“颍川戏家的大少爷吗?家里肯定有钱的很!”
“来人啊!”
“派人去颍川通知戏家,让她们准备好五百两黄金来换人。”
“五、五百两黄金?!”
随着卫江的话音落下,别说跟着他进来的扑通士卒了,就算是见多识广的戏志才,这会也不禁有些愣神。
不是?
他戏志才啥时候这么值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