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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拾两次都是强制正义人你有什么头绪吗(第2页)

红发的青年板过他的下巴,两人互不认输地对视。

“凯亚是凯亚,你是你。”

戴因发出一声冷笑:“你自己信吗?”

迪卢克不置可否。当情绪与直觉找不到通路的时候,身体有它自己的本能,顺从这本能,人就会变得卑劣。于是他趁人之危,趁着戴因斯雷布没有恢复力气就把人抱上了前往晨曦酒庄的马车。戴因的右手十指被他扣住,一旦有使用力量的迹象,就会被掌心传来的灼烧感卸力。迪卢克撩开他的披风,温柔地抚摸他隆起的腹部,低语道:

“你会保护好他们的,对吧?”

“你刚才的行径可不支持你现在说的话。”

“……哼。”

晨曦酒庄的大厅空无一人。迪卢克老爷给下属们都放了假,现在人多半都在蒙德城里寻欢作乐。

迪卢克一手按住他的胸口将他钉在床榻上,另一手胡乱地扯开领口,咬下手套,在他像天幕一样压下来之前戴因四处观望,这不是他在晨曦酒庄的时候住的那间屋子。是迪卢克的房间。身上的衣物被青年尽数撕裂、一丝不挂的时候,戴因斯雷布竟然下意识地用手护在身前,试图蜷缩起来,一种难以启齿的羞耻之意席卷了他。迪卢克那惯于使用大剑的身体精壮紧实,宛如雕塑般优美——

戴因自己也曾有过那样不相上下的身躯,只是纤瘦些。但往昔种种俱已不再,留下的只有苍白、被腐蚀的肉体,因为被改造成母体而耸隆的腹部,胸肌也变得绵软,将淡色乳头挺起,像撅起的小嘴,更不用说被蹂躏得有些红肿的外翻的那处。虽然外形仍在,但这已经是一具畸形丑陋的身体了,迪卢克投过来的火炬高举般的灼灼目光,更是令人难以理解。

他双手被迪卢克拉开,按在头顶,一个吻落在他的耳边,在脆弱的软骨上来回的游移,耳边传来轻微的水声,耳骨从未被如此对待过。他闭起双眼,不知道这究竟是快感还是通路。潮湿的吻如水蛭一般游走到他的颈与锁骨,恶意地舔舐着当中的凹陷,戴因斯雷布颤抖着,眼泪汇聚在紧闭的眼角,晶莹,却有种销魂之意,一不留心,有些幼小的、像凝冻般轻轻晃动的乳就落入了迪卢克口中,他刹那惊喘出声,另一边的乳头就被惩罚式的拧了一把。他马上咬住了唇,只有一两声呜咽从喉咙深处传来。

“别忍着。”迪卢克极不赞成地说道。戴因很容易高潮,但是很不容易情动。他停息了片刻,看着对方因呼吸而起伏的胸前,懊恼自己是不是有些温柔过头了。戴因手臂上的束缚被松开了,他有些怀疑地睁眼,下一秒却是迪卢克的面容在他眼前放大,柔软但是不容置疑的唇夺走了口腔里所有的空气,每一个呼吸都需要他用悲鸣来哀求对方给予,眼泪瞬间沿着侧脸滚落下来。

他推搡着迪卢克的肩膀,对方正毫不客气地、像抓住一对不听话的兔子一样揉捏起他的双乳,它们连呼吸也来不及的主人只好抽出一两声为他们哀鸣,只见雪白的奶房委屈地泛红,又涨乏了几分,淡色乳头也乳头红润如娇艳的果实,乳孔被揉得疏松打开,像一两颗藏在繁复礼服里的不争气的纽扣。

从方才开始,不知不觉地,迪卢克用膝盖顶住他的肉花,随着他的呼吸往里顶去,膝骨最硬的地方已经顶开了阴唇,抵在毫无防护的阴蒂上,戴因斯雷布只觉呼吸一窒,两腿便失守的城门一样被破得大开,夹在了对方的腰间。

“不、不要,”他扭开头,嘶哑地拒绝,泪流满面,“不要……唔…………”

他的声音又被夺走,肉逼也被迪卢克用膝盖钉死了,任上半身如何扭动挣扎,腰胯都不能动。被剥光了的红艳娇嫩的阴蒂趴在坚硬的膝骨上悔恨痛哭,不一会就哭得花翻蒂露,汁水淋漓,两片小阴唇本来像小嘴一样来回收缩的讨好那硬处,有如翻涌的花瓣和红浪,在无情的碾压间,花与豆收缩得越来越厉害……

随后戴因斯雷布只觉得两眼一黑,整个上身绷紧如待射的弯弓,两腿之间本应喷射而出的水泉被堵成两段溪流,淋透了迪卢克跪着曲起的腿。

“……”

好不容易将眼神聚焦归来,他听到身下响起汩汩水声,那处柔嫩的、畸形的器官已经可以容下对方的三根指节进出,甚至停滞得时候有种满足感。他越过红痕遍布的胸膛看去,迪卢克正专心的取悦他的逼穴。下身一丝不挂,双腿环住对方的腰身,和逼穴相比已经不太能感受到快感的男根沉默的躺在自己的小腹上——但那形状还能看出方才的状态,上面还挂着可疑的白稠。他是被顶得前后一起高潮的,轻易地,就这样……无论是手指,桌角,还是膝盖,还是被玩弄乳头,都身不由己,身体完全被迪卢克控制了,毁掉了。

他周身颤抖个不停,被迪卢克轻易的翻过去,一根粗硬炽热的的分量不轻的东西顶到了花唇之间,不容拒绝地滑进去,撑开瓜壁,在里面四处搜寻胞宫。双乳还在被那人的手细细疼爱,在无法逃脱的窒息的快感里,有人亲吻他的汗湿后颈。那东西在里面四处翻搅,活脱脱像个蛮横的婴儿,戴因扶住在胸前作乱的那只手,声音低微:

“别伤到他们……”

回应他的是扶住他面容的一个细密绵长的吻。迪卢克的手很好看,白皙而骨节分明。虽有些伤痕带来的沧桑感,魅力却不减反增。

可是,无论是这双手,还是这个男人……都是他从别人那里偷来的啊……

……

“我会去向他坦白的。”

“因为……我已经把你当做了蒙德的一部分,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这对他不公平,因为你我都明知道他还活着。”

“但我就是动心了。我不能自欺欺人,我不能欺骗他。也不能欺骗你。”

“可是你对他……?你肯定曾经说过你爱他吧。”

“当然。”

“那么,我们就是有罪了。”

“命运至此,我只能有罪。”

……

至少在那个时候,你还是有认真的,在想着跟那个蒙德男人在一起。很多年后你还记得他如赤阳尾焰般的绯色长发,晨曦是朝阳贯穿的云海……

那是你的暗示的应该说很不一样,戴因不是被献祭而是自我决定献祭的。大家可以注意一下凯亚提到的‘那家伙’。好了枭拾篇在这里就结束了,下面应该是荧戴原创角色x戴因的重头戏,壶环,还有羽拾羽番外,各种不同风味的h,敬请期待咯~~~毛茸茸大将终于要出场了,我要暂时去写丰饶角啦哈哈哈哈哈

写完丰饶角也可能会先写个短的在回来写这篇,比如心心念念的钟若或者花魁一斗,这篇太长了

——稻妻表面上同其他各国一般开化,但实际上封建尊卑严明。尤其是三奉行的家族中,更是风行着所谓士庶不婚,良贱不婚。

???身为神里家家政官的托马心里清楚,家臣当了主子的正妻,那是僭越,家主神里绫人的正妻必然是某位出身三奉行之一的高贵的小姐。若是一定要当,家主也可以拥有多位侧室夫人,倘若家主乐意的话。

???然而此事可谓难之又难,一来他是beta,无法结番,生育又难。二来他出身异国,看似温和爽朗,实际颇有主见,让他与他人同事一夫或一妇,实难接受。三来,也是最要紧的,家主大人似乎也绝无此等意思。

???神里绫人自分化为alpha那天起,便是稻妻城中无数小姐佳人日思夜想之人。年纪轻轻却身居高位,眉目温柔多情,爱好风雅之人……每每青石板上响过他的足音,便传来不胜数的哀婉叹息。山樱烂漫,小春日和,多少春情长梦在白昼里消磨去了。常有写满爱意的手札被送到社奉行来,梦里人却不见踪影,只能有碧绿色瞳孔的异乡人礼节周到地笑着代为收下。

??眼前的佳人如明镜,托马于其中照见自己深藏于肺腑里的眷恋和哀怨。只是此事,若是让人得知了,还不知要起何等波澜呢。

??在将军大人废除锁国令后,春日也渐渐过去,白昼渐长,而神里小姐也渐渐有了她自己的心事。小姐心中挂念的,乃是那位从异乡流浪而来、在稻妻动荡岁月里立下大功、声名显赫的旅行者。也难怪小姐对他十分垂青——稻妻四岛中,有两座都不适宜居住,而海只岛又是旧日奥罗巴斯的地盘,在此之上,锁国令切断了稻妻与外界的通路……小姐的青春岁月所能涉及之处,就只有这美丽却封闭的鸣神岛罢了。小时候,绫华小姐便时常缠着自己多讲些蒙德的故事。如今那位少年要周游七国踏足此地,又是那样的年轻、聪慧、友善和美丽……对于小姐来说,那一定就如同在泡沫中映照的仲夏焰火一般,美丽、易碎、致命吧。

???然而这次神女有梦,襄王无心。绫华同那少年前去赴约,回来的时候,面上还带着浅浅笑意。她用华扇遮住面容,旁人只当她是少女含春的羞涩之意,托马却隐隐看出有些不对头。果不其然,当天晚上,小姐便头晕起来,似乎是犯了风寒。

???神里家有随行的大夫照料,本不是什么大事。小姐也说:“许是我在水中起舞,不小心染上了寒气吧。”见托马十分担忧,还对他笑道:“谁让我不是真正的白鹭呢?”

??托马听出了她语调中的哀叹之意,想来旅行者大概是拒绝了小姐,才会令她十分伤心吧。以家臣的分寸,既然小姐说了无碍,那他本不该僭越,但是心中那份无名的不安却让他不能如此。此刻几近深夜,原本晴朗的天气也突然变得阴云沉闷,从窗外看去已经看不到月亮,而家主大人此时又公务,今晚大概是不会回来。

??“小姐的身体要紧。保险起见,今晚我就守在小姐的屋外廊道上吧,这样随时有事就可以唤我。”

??绫华小姐并未拒绝。于是托马抱来了被褥等,就在小姐门外稍作歇息了。他和小姐男女有别,哪怕作为家臣,此举也多少有些失礼,但他相信家主大人是能够理解的。

??不知大约什么时辰,托马在睡梦中,觉察到一阵潮湿和寒意,不觉醒转。只听见阵阵雨声,大约的确是下起雨来了。他缓缓起身,想先去看看小姐是否在安睡,然而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烛光,令他不由得大惊失色。他分明是在门外守候着的,如何这一觉睡到小姐的房中来了!这要是被人看了去,岂不是有损小姐的名节?托马马上想抓起被褥,先退到门外,在试探性地问一声绫华小姐,然而就在他把薄被掀开之刻,却见明明入睡前还穿戴完好的一身衣物,此刻已经凌乱不堪。腰封从中断作两截,从那齐整得令人生畏的断口来看,必然是把锋利的宝刀,上身的衣物绵软地堆叠在臂弯处,裸露出了整片麦色的光滑的胸膛。下身尚且称得上完好,但也有几处可疑的撕裂的痕迹。似乎是那个原本在他身上有所意图的人,行事到一半,又匆匆逃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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