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晓得闫五爷想要肏他这肉花儿,但陶诺实在害怕。甭说是发泄,往日便是洗澡都要避开这地方不敢乱摸,也就是进了闫府以后被五爷玩透了,即便如此,他也不敢给五爷肏,五爷的鸟儿太大了!实在是没法子,陶诺这两日才想到用角先生给自个儿做扩张。每晚把角先生塞进小逼里个把时辰,想让小逼适应这根物件。若是连这也适应不了,五爷的玩意绝对会把小逼肏坏的!
哪里晓得今儿个五爷回来以后一反常态没回偏院住,叫五爷抓了个正着。陶诺欲哭无泪,反正也被抓到了,他破罐子破摔,老实巴交敞着两条腿,睫毛颤得如同振翅的蝴蝶,一手握住自个儿翘的老高的小鸟,一手伸到逼穴口,角先生被自个儿的汁水浸得滑溜溜的,捏了好几下才捏住,轻轻将它拽拉出来。
“哼呃……”填塞满的逼穴一下子没了吃的,张着逼口急剧收缩,汁水儿淌湿底下的褥子。小逼这会子松软,可插进两根手指还是有些困难,陶诺不敢深入,只能浅浅插在逼口,用指尖撑开小逼,“五爷,您肏我吧。”
……操他大爷的,这他妈柳下惠来了都忍不了!
闫承骁沉着脸,把他手指扯出来,拿起角先生重重打在肉花儿上头,“骚狐狸,你他妈欠肏是不是?”
“啊——”怎么能拿那玩意打小逼呀!
“啪!”又是毫不客气的一下。陶诺恼了,蹬腿儿叫喊,“疼,好疼啊!”
看上去打得重,实际上闫承骁用点巧力,用它雕着落花游鱼图的柱身扇打小逼。肉花儿给扇得嫣红,张着肉缝着实可怜,若不是小逼里头汁水充沛往外淌,闫承骁都要被口是心非的太太骗了去。他扇在小逼上头,用柱身磨逼穴,乐道:“只是疼么?”
角先生凹凸起伏的柱身蹭着逼穴,方才尝过这玩意没能尽兴的小逼勾出淫虫,在小逼里头啃噬撕咬,穴肉阵阵缴紧,挤出一股又一股汁儿。外头扇得疼,里头又缺个玩意止痒,陶诺被玩得受不了了,哭叫道:“王八蛋,小爷不要了!”
闫承骁瞪眼,扔掉角先生,手掌按在肿起来的肉花儿上头揉捏,“不成,哪有临时反悔的道理,老子今儿非肏你不可!”
说罢翻身下床去拿藏在抽屉里的精油。陶诺擦干眼泪就看到五爷拧开手里头的那罐玩意,玉兰花的味道芬芳四溢,丝丝幽香萦绕在屋内,缠绕在二人之间。陶诺闻见这馥郁芳香,脑袋里似乎忘了肉花儿还在肿痛,他记得之前自个儿有在抽屉里见着这玩意,但不晓得是什么用处。
正想着,闫承骁已挖了一大块,抹在他肿胀的肉花儿上。
好凉!陶诺回魂大半,腿根无意识并拢。闫承骁重新掰开他双腿,怕之后弄疼他,又挖了块,指头拨开肉花儿。小逼不久前不晓得含了角先生多久,是饿着的时候,很容易插进一根手指,逼穴里湿软绵滑,进来就淌着汁水颤巍巍咬住五爷的指头。闫五爷拇指按住小逼,曲起指头在小逼里头剐蹭着嫩肉,寻摸半晌找到那块儿能叫狐狸精升仙的软肉,恶劣地故意用指甲扣弄。
“呃——”
这会子的陶诺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两条腿欢愉撑直又痛苦合拢,脚背崩成条直线,寒凉的精油温化开,混合着汁水淌得满下身都是,充满玉兰花香的气息渐渐甜腻起来。闫承骁压住他的腿,轻易借助化开的精油往小逼里又插了根指头。
他家太太出奇的嫩,两根手指都插得费劲。闫承骁额头渗汗,指头学着抽插,不时张开撑起逼穴,俯身含住狐狸精粉嫩透亮的奶头。陶诺短促尖叫一声,捂住脸不敢看五爷。他分明是男人,没有女人那样饱满的乳肉,不晓得五爷怎么就这么欢喜吃它!
过了一会子,小逼里不适感逐渐消失,取而代之是一种近乎折磨的酸痒。陶诺无措地张着嘴巴大口喘息,这阵酸痒从小逼沿着血液蔓延至全身,带到他脑袋里头,搅得他心思一团乱麻。小逼泥泞成灾,他能听到五爷手指插进里头咕叽咕叽的水声。一边的奶头被五爷含在嘴里吃,另一边却空落落没人管,陶诺哼哼的叫,自个儿握住那点微乎其微的乳肉痴迷掐弄。
“难受,呜。”
闫承骁当他咬疼了呢,忙不迭松了嘴,就见另侧的奶子已经被狐狸精自己掐的泛红,挺起胸口把他方才吐出来的奶子送到五爷嘴边,“快、快些,好难受的。”
乖乖个爷爷的,当真是狐狸精发骚了吧?闫承骁叼住他的奶子狠咬一口,抽出手指,聚拢成掌朝肉花儿扇去,“就晓得勾引你爷们儿!”
“啊啊啊——!!!”滋滋流水的小鸡巴忍到极致,叫五爷一掌扇下去,精水登时倾泻而出。
闫五爷呆了,傻不愣登看着自个儿手掌,难以置信。狐狸精这是被他扇到高潮了?
好容易缓过来的陶诺抹了把嘴边的浓精,愣了一会子,意识到方才发生了什么,登时哭出声。丢人,太丢人了!
闫承骁瞧见陶诺声泪俱下,哎哟一声去吻他眼角,心疼道:“好夫人,不哭不哭,这是小鸡巴觉着舒服呢!”
“没有。”陶诺哭得打嗝,拒不承认,“什么也不曾发生。”
自家太太自然说啥是啥。闫承骁刚准备附和着哄,就听陶诺难耐地叫他,手心伸到下面,指腹揉搓起尚且没能完全闭合的小逼,软哝哝地说:“还要……”
小鸡巴还抖个没停哩!闫承骁看得眼馋,在他布满情欲的脸上咬下印子,握住鸡巴用龟头去蹭被狐狸精自个儿揉开的小逼,没说话呢,悬在床头的八哥鸟突然出声:“好夫人,消消气!”
自个儿发骚的模样被这畜生瞧个干净,陶诺想停下动作,可是一张一合的逼口咬住他的指腹,里头更是汁水泛滥,恨不得立刻捅进去才好。他好像被撕成两半,一半羞臊地想躲起来,一半又骚浪个没边儿,和平时五爷摸他的感觉完全不同。陶诺手里揉捏着奶子和小逼,蓄着泪花的眸子眼巴巴看向五爷,“快把它呜嗯、送出去呀。”
用来训练打算拿去哄五爷的八哥鸟,被五爷本人不留情面连鸟带笼丢到外头守着的豆泥怀里,“躲远点去。”
豆泥福至心灵,吭哧哧拎着鸟笼跑远。
狐狸精软绵绵的呻吟声闫承骁在门前都能听见。他立刻锁上门,三步并作两步回到床上,就瞧见他家太太松开印满指痕的奶子,两根手指撑开逼口,拿着角先生就要往里头肏。
“老子在这,你要它作甚!”闫五爷抢下那根糟心玩意,把它丢到床角去。
这会子的小逼已经彻底融化,艳色媚肉蠕动着绞出淫汁。陶诺身上裹着浓郁的玉兰花香,身子浪荡地对着闫承骁绽开,似乎觉着不满足,双腿自个儿曲到胸前,眼前雾气满盈,如饥似渴望向闫承骁那根高高翘着的大鸟,“五爷,那您快…嗯…快些啊。”
闫承骁咽口口水,鸡巴蹭着被撑开的小逼口。陶诺欲火焚身,但还是感觉到那只大鸟的热度传到指尖,他抽出手指,老实掰住腿弯。闫五爷在小逼外头磨了几下,握住顶端一点点顶进去。
那鸟大得很,顶端比柱身更大,瞧着跟个大鸡蛋似的。小逼哪里吃得下,不过吞了一半陶诺就清醒过来,哽咽地说小逼撕裂了。
闫五爷给他吓着了,赶紧伸手摸。一摸,撕裂个屁,小逼上头糊着一层晶亮滑腻的淫汁,全是他家太太刚淌出来的!他没再惯着,等顶端进去以后便猛一挺身。
粗长的鸡巴插到连角先生都不曾进过的深处,陶诺只觉得自个儿被这粗鸡巴肏得劈成两半,无法呼吸,声儿也叫不出来。狐狸精的小逼是天生就该挨男人肏的,人没缓过神儿,嫩逼已然开始不知廉耻地吸吮鸡巴。逼穴甬道里的嫩肉层叠,不受控收缩时和一张张小嘴儿没任何区别,闫承骁爽得头皮发麻,骂了句骚狐狸,压住陶诺的腿挺腰肏弄。
“呃……”被鸡巴肏得失神,又被鸡巴肏得回了神。陶诺终于找着自个儿的声音,气若游丝地说撑破了,又呜呜咽咽地说舒服。
今儿个的狐狸精着实过分热情。闫承骁受宠若惊,架起他一条腿托住他的腰,跪在床榻间抽出鸡巴,只留龟头在小逼里,然后卖力地整根肏进去!这一下直接碾过甬道凸起的软肉,陶诺脑袋空白一瞬,身子里热烫磨人的痒意被肏得沉寂下去,很快又升了起来,他眼泪淌个不停,两只手胡乱挥舞着抱住闫承骁要他再肏快些。
还嫌弃上了,这等个劳什子!自是狐狸精要求的,闫承骁不装了,掐住狐狸精的肉屁股大开大合肏起来。年轻力壮的大小伙子,浑身劲儿没处使,便全用在这档子事上。他肏得深,巴不得连子孙袋一起肏进自家太太的小逼,一下又一下重重拍打在肉花儿上头,狐狸精的逼穴快被肏烂了,大叫着疼,自个儿抬起腰跟着五爷的肏干扭摆,试图再吞进去些,骚的没边儿了。
闫承骁两眼通红,抬手对着狐狸精的肉屁股就是一掌,打得泛起肉浪,小逼涌出一股股汁儿,尽数浇在粗鸡巴上。
真他妈的是个名器,鸡巴给夹得快守不住精关了!闫五爷喘着粗气,啪啪又是几下,打的狐狸精肉屁股上头全是掌印,陶诺小逼被快速肏干,精油混着淫汁水液四溅,想蹬腿都没这力气,“不许、呃啊——再打了呜……”
闫五爷两手抓住肉屁股揉面团似的揉捏,敷衍道:“成,不打。”说着再扇一掌。
无赖!陶诺睁大盈满水汽儿的眼睛瞪他。五爷在岭山练出的好身子因为兴奋蒙了层热汗,眼神温柔似水,几乎将他眼里的陶诺盛在一汪情欲上,饱满的唇形微微张开不断吐出热息。陶诺双目迷离,伸出舌尖儿凑过去舔了下五爷的嘴角。
小舌没能收得回来,被闫五爷偏头含在嘴里如狼似虎地咬吮。五爷吻得凶,粗鸡巴肏得也凶,陶诺恍惚间只觉着自个儿被钉在大鸟上了,一呼一吸间全是五爷的气息,小逼里被五爷的粗鸡巴肏翻了天,身子深处还是叫嚣着不够。
肏小逼怎么会这么舒服啊。陶诺含着五爷伸进嘴巴里的大舌头吮着津液,迷迷糊糊地想。
逼穴咬得愈发紧致,架在肩上的腿也绷直。闫承骁晓得狐狸精快去了,收回舌头,在恋恋不舍追出来的小舌上舔了下,箍住狐狸精的细腰找准狐狸精的软肉凶猛地肏干。狐狸精浪叫一声,小鸡巴一抖一抖射出稀薄的精水。
精水射得到处都是,闫五爷一点不给陶诺休息的机会,急喘着用粗鸡巴捅开因高潮而咬紧的穴肉,数十次下,陶诺险些被肏得窒息,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濒死的天鹅般脖颈仰起个漂亮的弧度,眼泪几乎淌干,“烂、肏烂了呜,小逼真的烂掉了啊啊呃……”
逼穴深处喷涌出一大股淫汁儿,被粗鸡巴堵在身子里淌不出来,肚子快撑破了。陶诺小死一回,又感觉到肚子里头射进数股温热的东西——五爷射到他小逼里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