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可是,我是男、人啊,我不会……”
闫五爷喘着粗气,低吼着就要肏开那口温热狭窄的胞宫。不过刚肏开一道小缝,怀里的太太突然拼命挣扎起来,哭喊着要逃,两只手更是胡乱在空中乱舞,就连无意识扇了闫承骁一掌都没注意到。闫承骁一怔,他和陶诺做过这么多回,头回看到自家太太这样,立刻慌里慌张退出胞宫,“昕儿?我弄疼你了?”
陶诺脸色惨白,瘫软在闫五爷怀中,说不出话来。
闫承骁这下是完全没了欺负陶诺的心思了,拔出还硬着的鸡巴。没了鸡巴堵着,肚里的花汁顿时淌滴下来,床褥被淫汁打湿出一块块痕迹,淫乱的不成样子。闫承骁压根顾不着它,撩开陶诺额前的湿发,满脸担忧:“这是怎的了?”
五爷的声音像是蒙了层水雾,忽远忽近听不清楚。陶诺眼前阵阵发白,好半天才缓过来,看清闫承骁急得满头大汗的脸,咬了咬唇,小声说:“疼。”
“吓死老子了。”原是他太过用力,把自家太太肏得不舒服。闫承骁松下好大一口气,他差点就跑去隔壁叫三姐来看看了!
陶诺抬眼看向五爷,得,五爷脸上还有他不知轻重扇上去的巴掌印呢。他撇撇嘴,五爷的鸟太大了,这回几日不见像是又长大了,往日五爷肏他胞宫只破口进入时会有一丝酸软,这回却仿佛真的要被肏烂,胞宫着实疼痛剧烈,那瞬间陶诺都觉着自己快死过去了。
“成,是老子不好,不该这么闹你。”闫五爷赤条条晃着大鸟去搬来一条新被褥,将这褥子踢下床,“再睡一会。”
陶诺眨眨眼看着闫五爷那根一柱擎天的鸟。闫承骁瞥见自家太太的眼神儿,气笑了,“没吃够呐?”
“……无赖,流氓,不要脸。”陶诺瞪他,半晌又把半张脸埋进被褥,眼巴巴瞧他。
闫承骁的确是憋得难受,临门一脚憋精哪个男人能受得了。他对上自家太太水润润的眼睛,哄道:“给爷们儿含一含?”话音刚落又倏地摇头,“不成,这玩意没啥好吃的。用手就成。”他哪里舍得狐狸精用嘴巴去吃狰狞丑陋的鸡巴,别把他家太太的小嘴儿撑破。
说是叫陶诺用手帮他,陶诺手活烂,最后还得是自力更生。闫五爷叫狐狸精趴好,双眼猩红扇打自家太太的肥嫩屁股,将那两团柔软嫩肉扇得如蜜桃般水嫩绯红。小逼本也没吃够鸡巴,这会子又馋得淌出不少汁儿,闫承骁恨不得掰开肉逼狠肏进去,把胞宫肏烂才好。可又肏不得,只能用鸡巴上上下下浅尝辄止肏着肉花儿。
陶诺咬紧被褥不敢浪叫出声,全然不知小逼已经骚乱地张开,就等着大鸟插进去。闫五爷心里不晓得骂了多少句脏话,终是浅浅插进逼穴,温热的精液一股一股灌进自家太太肚子里。
头天晚上在院里闹得凶,翌日见到闫之玉,陶诺阵阵心虚。
倒是闫承骁没脸没皮环着陶诺的腰,吊儿郎当地道好:“三姐早啊。”
“站没个站像。”闫之玉挤眉弄眼调侃他。昨儿陶诺是睡熟了,她可是瞧得清清楚楚。他们家老五何时如此着急忙慌了,以往也不是没叫他来过,回回都推三阻四,生怕进了回塔庙出不去似的。这回倒好,大晚上急匆匆从大帅府一路赶过来,夜里头赶到回塔庙,恰好闫之玉昨儿起夜撞见了。
她还压着声音打趣闫承骁,说明明隔日就要回去,这会子来作甚。被闫承骁斜睨了眼说小点声,小心吵醒昕儿。闫之玉看着闫老五鬼鬼祟祟蹑手蹑脚推门走进屋子里,啧啧称奇。也算是长见识了,早晓得闫承骁欢喜柳昕,没想到竟到这般程度。她还听说了闫承骁前段日子家家户户“拜访”媒人喜婆这事,现在整个申城也没个不长眼的敢给闫承骁再说个“太太”入门。
当真是铁了心,只认定柳昕一人了。如此也好,二位妈妈平日最担心就是闫承骁的亲事,别说是爹娘,就连大姐闫之芝也时常跟闫之玉说,怕老五这莽撞性子没哪个姑娘瞧得上,如今有了柳昕在府里,日子都过得轻松自在些。再者柳昕这丫头着实讨人喜欢,甭说是老五,她看着也欢喜。
闫之玉笑容倏地僵在脸上。
说起来,老五这头算是彻底安定下来,二哥忙于事业连见爹娘面儿的时间也没有,老四那头不把老爹气得半死就不错了,就剩她孤身一人,以后二位妈妈还不得把她往死里催?如此一想,闫之玉顿时感觉阵阵恶寒,觉着不如回头和许老师找个借口去外地学习去。
虽说是来回塔庙找自家太太,但闫承骁许是当真命里犯煞,跟寺庙这种地方不对付,待了半日浑身不自在,最后提前把陶诺从回塔庙带走,爹娘都没来得及知会一声。
日丽风清,闫承骁手臂一横,把陶诺揽腰抱上黄包车,叫车夫往牡丹剧院去。
“去剧院作甚?”陶诺愣了愣。
闫承骁翘起二郎腿吊儿郎当仰靠在车座里,就差没叼个狗尾巴草,跟街溜子似的,一身痞气:“你爷们儿还能让你无聊不成?今儿个牡丹剧院请了那个、那个什么社过来表演。”
车夫乐了:“闫五爷说的是竹风社吧?他们头回来咱申城,那可是施先生的班底,说是全国数一数二的京剧班底不为过了。今儿小的我接了好几位太太小姐,全是去牡丹剧院的。”
“上回瞧你在明心戏院看得开心,这回老子弄了好些票,这个什么社在申城要待个把月,若你想来随时跟你爷们儿说。”
闫承骁从口袋里掏出一长串牡丹剧院的戏票,堆得厚厚一层,怎么着也得有个百十来张,乐滋滋地摆到陶诺眼前,嘚瑟抖腿,一脸这你都不赶紧夸夸你爷们儿的表情,属实有些不合身份的孩子气。
陶诺没忍住噗嗤笑出声。
闫承骁啧声,这票可是他费了不少心思弄来的,不夸就算了,居然还笑?他没好气地朝自家太太屁股捏了一把。
“唔!”陶诺瞪圆眼睛,大庭广众的,五爷又耍流氓哩!
闫承骁理直气壮:“看甚?我捏捏怎么了?”
陶诺涨红脸,瞥了眼正在笑呵呵哼歌拉车的车夫,小声骂他:“无赖。”
牡丹剧院今儿门庭若市,座无虚席,甚至连走廊楼道都站满了人,就为了一睹竹风社的风采。闫承骁挑的是二楼位子,两侧拉下竹帘,与小包间无异。
两人入座,豆泥叫剧院的人送来糕点果盘。自然也是闫承骁提前吩咐的,他家太太爱吃零嘴。不过不晓得是不是因着这剧院的豆糕用料一般,陶诺咬下一口,软糯糕皮越吃越酸,叫人忍不住反胃作呕。
闫承骁脸色顿变,立刻让豆泥撤掉这玩意,上了漱口的茶水。
陶诺小时候挨饿惯了,平日还得五爷或者碧春等人盯着才晓得饮食有节,眼巴巴地看着撤下去的糕点果盘,扯了下闫承骁的衣摆:“五爷……”许是他这几日在回塔庙吃得清淡,刚豆糕是肉馅儿的,咬下去口中荤腥。
“甭想!老子早该想到,这破地方今儿这么多人,前头都忙不过来,后院准是热了热前两日剩的玩意,没时间准备新的。”闫承骁给了豆泥几个银元,“去桂香斋找老板要我订的点心。”
豆泥应声好嘞,迅速窜出剧院。
闫承骁托腮看着陶诺,“本想着看完戏回头去桂香斋取了带回去吃。得,在哪吃都一样,回头再去问问老板今儿有没有新品。”
陶诺欲言又止,挫败了。他真的被五爷养刁胃口了,以后等离开了五爷,他再去吃自个儿胡乱炖的菜粥,怕不是连入口都难。
闫承骁瞧出陶诺心里头藏事,眉心微蹙,未曾开口,台上铜锣奏响,陶诺的视线顿时被吸引过去。
他摸了摸下巴,仔细观察了一会子,发现自家太太心思浸在台上的戏曲里便也没再多想。
五爷去桂香斋预订的糕点尽是陶诺往日爱吃的。陶诺也是饿了,边听戏边抓着芙蓉酥小口啃,一晃眼大半盘下了肚。闫承骁怕他吃得太多顶着胃,赶紧让豆泥端走,往自家太太嘴巴里塞了小块麦芽糖解馋。
陶诺哪有时间跟他拌嘴,眼神儿直勾勾盯着台上呢。
竹风社不愧是闻名全国的戏班,中途因着当家花旦上场更是迎来满堂喝彩,陶诺也扒着栏杆童心未泯跟着起哄,场面一度十分热闹,最后还得是满头大汗的班主出来说了两句才压住,顺利进行。
演出结束后,闫承骁瞧陶诺脸上因兴奋而隐隐透出的薄红忍俊不禁,凑近在自家太太白嫩的脸上咬了一口。陶诺登时回神,捂紧带着湿气儿的脸颊,“——五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