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大人,您这是?”
“哼!”
秦峰不屑的冷哼一声,伸手指了指那些乌桓异族。
“你可知这些畜生,在我大汉境内都干了些什么?”
“这……”
王泽愣了愣神,心中莫名浮起一丝不妙的预感。
“看来你已经猜到了。”
秦峰撇了他一眼,冷冷的道:
“就是你治下的这些乌桓异族,两年内掳掠我大汉百姓五千余人,被杀者更是不计其数!”
“身为代郡太守,你自己说,你该不该死?”
“该、该死!”
王泽有些痛苦的闭上双眼。
他能想象得到,
那些被乌桓人掳掠过去的百姓,过的是个什么日子。
他
更知道。
要想掳掠五千余人,那被残害的百姓,最少也达到了两三万人!
而他,身为代郡太守,居然对此事一无所知。
“这、这位大人……”
就在秦峰准备当众杀人,来发泄心头的怒火时,旁边,忽然走出来一个中年大汉。
“王太守固然有罪,可这事,也不能全怪的他身上。”
秦峰眉头微皱,“你是?”
中年大汉拱了拱手。“末将护乌桓校尉邢举!”
不说还好,
听中年大汉这么一说,秦峰面色顿时冷了下来。
“来人,拿下!”
“……”
邢举嘴角微微抽搐,他就知道会是这么个结果!
连代郡太守都有罪,那他这个护乌桓校尉能没罪吗?
可是,他真的冤枉啊!
挥了挥手,示意跟来的手下别轻举妄动之后,邢举主动来到秦峰身边。
“这位大人,邢某不是在为自己推脱,可这事真怪不到吾等身上!”
“是吗?”
秦峰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伸手指了指围过来的田畴,淡淡道:
“别说秦某不给你们解释的机会,只要你的理由能说服他,就算你们过关。”
顺着秦峰手指的方向,邢举也看见了田畴。
“这位小兄弟是?”
“草民田畴,右北平无终人士,两年前在代郡境内被乌桓人掳走!”
“这……”
邢举的脸色变了变,郑重其事的朝田畴行了一礼。
“小兄弟受苦了!”
“无妨~!”
田畴淡淡的摆了摆手,一脸漠然的看着邢举。
“邢校尉,草
民也很想知道,你们为何会放任乌桓异族掳掠我大汉百姓?”
“是收了好处?”
“还是单纯的渎职?”
“又或者……你们本身也参与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