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殊拿了根烟点燃就抽了起来,听她说了那么多,等她说完了,他才说:“说完了?”
“不是,宴殊你是不是没听我说什么?”
楼月挺无奈的语气,“你怎么这样,我说话你都不听我在说什么,我说陈暮回来了。你去见一下都不愿意,陈暮还跟我提到你了,你倒好,露个面都不愿意,我和苏鸿可尴尬了。”
“楼月,我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没意义的事上,你更不用旁敲侧击打听什么。我再说一遍,我和陈暮早就过去了,现在连朋友都不算。”
傅宴殊没她那么好心情聊这些没意义的,他也不傻,楼月似有若无在他跟前提陈暮,用意太明显了,是个人都能听出来。
楼月尴尬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既然不是,那就不用在我面前提。”
“我就是随便说说,你也不用这么重的语气说我,明明陈暮都有提起你,我们认识那么多年,我只是不想我们的关系就到这里……”
傅宴殊:“工作场所只谈工作。”
楼月尴尬到手足无措,傅宴殊的反应怎么这么冷漠,还是说在他心里真的早就放下陈暮了,可是在陈暮前夕回来他就有了对象,未免会让人想多他是不是在躲避什么。
起码楼月是这样想的,现在还是这样想的,她不想让别的人介入他们之间,这是属于他们之间的默契,也是平衡,谁都不能打破。
傅宴殊没再跟她说这些,“没什么事你先出去。”
楼月再待不下去了,再说下去真的所有人都尴尬了,楼月就出去了。
傅宴殊沉沉吐了口烟。
楼月离开傅宴殊的办公室又去找了苏鸿,苏鸿一进办公室,看见楼月坐在椅子上等着他了,他无奈叹了口气:“怎么又拉着一张脸,怎么了?”
楼月一脸委屈,情绪暴露无疑。
反而是苏鸿看到她这样心里就猜到又出什么幺蛾子了,不是工作,就是私事,最近大部分都跟陈暮和傅宴殊有关系,除了他们俩,他也想不到还有有谁了。
“吃早餐了?”她不说,苏鸿没强迫问,随口问她。
“苏鸿,你为什么不着急他们俩的事,难道眼睁睁看着他们俩就跟陌生人一样?再也不来往?”
“你怎么那么操心,人家都不在意。”苏鸿没她那么上心,这是他们俩的事,何况都过这么久了,猴年马月,就她还在操心。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苏鸿,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多管闲事?”
“我没这么说,你不要这么想。”
“你就是这意思,你的表情和语气已经告诉我了。”
苏鸿没耐心了:“一大早的,你就放过我吧。”
楼月也不高兴了,在傅宴殊那碰壁,还在他这里碰壁,什么意思,他受不了了,说:“你和傅宴殊都一个德行。都是男的,看来都一样,没有半点区别。”
苏鸿:“……”
楼月气鼓鼓:“我真的服了你们了,非要把事情搞那么复杂,还凶我,你和傅宴殊没一个好东西,气死我了!”
苏鸿心想关他什么事,又来骂他。
“我劝你先管好工作上的事,别关心他们俩了,不是我们能关心的,何况都分了这么多年了,都过去了。”
苏鸿都这样觉得,全部都过去了,没什么好说的,没必要是他们旁观者介入。
反而楼月一个劲热心肠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