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坐在最里侧的音桓,在吃了两个玉子烧寿司后便不再进食了。
原因无他,对于喜好熟食的人而言生鱼片一类的生食实在是不大吃的惯。
她这个位置倒是有一点好处,就是几乎可以看到全场。
闲着没事的音桓单手支着脑袋,侧身靠在吧台边。
“老师,阿隆一直受到您的照顾,要不要喝一杯啊?”
“我是社长,手冢。”
“哎呀!不好意思。”
“不会。”
因为有干和大石挡着,音桓是不太能看得到手冢此刻的表情,只是听这个语气,音桓还是能从语气里听得出来他的无奈。
先前她一进寿司店,就注意到坐在凳子上的手冢只穿了一件白衬衫,没穿外套。要不是认识他,音桓还真不太认为手冢是一个才十几岁的国中生。
正所谓,人的悲欢并不相同。
音桓正过身子,遮着嘴,偏过头面对墙壁在那偷笑。
身后却传来菊丸的惨叫声:“好辣——这是什么呀?你在吃什么?”
不二微笑道:“这是芥末寿司。”
“啊,我想起来了,”河村说,“不二喜欢吃辣的。”
“好辣好辣,茶茶茶。”
榻榻米上有菊丸,有桃城,可以说闹腾得不能再闹腾了,音桓在寿司店里呆了一会,随即找借口离开了……
思绪从回忆中抽出,音桓掩着嘴笑出了声。
菊丸这是也已经换好衣服走了过来:“音桓,你在笑什么啊?”
不动声色看了一眼往这边走的手冢,音桓又想到了那句“我是社长,手冢”,嘴角抑不住的往上翘。
她眉开眼笑,又摇摇头:“没什么,我们走吧。”
“哦。”
“粟花落,”走了数十步,干突然掏出他的笔记本,“可以透露一下你平日的训练项目吗?”
“嗯?训练项目?你好像以前也问过类似的事情。”
“据我所知,目前我们网球社1500米耐力跑的最快成绩是手冢的4分39秒,而粟花落你比手冢还可以快上4秒,再加上男、女生的生理结构差异,所以我很好奇粟花落你是怎么做到的。”
“4分39秒?那手冢你得加把劲啰,”音桓眉眼弯弯瞧了一眼手冢,随后又看向干,笑吟吟道,“干,你是想看看能不能借此改进你们的训练方式吧。”
“嗯。”
“也对,你们就快要都大会了,”音桓摩挲着下巴,略作思考后,笑得更加开心了,“不过我们器乐社这周就要参加都大会了,干,要不你考虑考虑把所有社员的训练量翻上几倍吧,比如翻个三四倍?一定不成问题的吧。我相信,只要体力足够,一切皆有可能。”
训练量翻个三四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