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軒一臉嫌棄望著司徒若,「最近朕聽到一些閒話,你跟賈赦真的搞在一起了?」
他這個弟弟挺會玩啊!
司徒若聞言深吸一口氣,無比嚴肅:「皇兄,你怎麼也這麼八卦。我跟賈赦清清白白,可千萬不要亂說啊。」
賈赦就如同天上明月,他生不出一絲骯髒的心思。但凡心裡對賈赦有絲幻想,那都是對賈赦的冒犯。
再說了,賈赦命不久矣,他哪敢跟賈赦談情說愛。
萬一他控制不住付出了真感情,結果賈赦卻撒手人寰,留他一人獨活在世,那他得多痛苦啊。
司徒軒見司徒若反應這般大,眼裡露出一絲疑惑,「你若不是喜歡賈赦,為何一提起他,你的神情就變得這麼讓人噁心。」
不圖賈赦的色,那他身上還有什麼可圖的。
司徒若一臉哀怨望著司徒軒,語氣極其無奈,「皇兄,臣弟哪裡就噁心了,我那是欣賞的表情。」
「我可不想當倒霉蛋。」
司徒軒翻開面前奏摺,正是御史彈劾賈赦不孝的奏摺。
自從賈赦還了戶部欠銀,他案桌上多了很多彈劾賈赦的奏章。
司徒軒很隨意將奏摺一扔,頭也沒抬好奇問道:「倒霉蛋又是什麼說法,賈赦命中克夫?」
司徒若見司徒軒還在開他玩笑,坐到一旁長長嘆氣:「賈赦快死了。」
他倒寧願賈赦克夫,也不願賈赦身患絕症。
司徒軒又翻開了一本的奏摺,同時好奇抬頭:「賈赦快死了,什麼時候的事?」
他怎麼沒聽到風聲?
賈赦還戶部欠銀的事,難道不是因為瘋了,而是因為要死了。
司徒軒一點沒有懷疑司徒若說的話,若只是道聽途說,司徒若不會拿到他面前說。再看司徒若臉上控制不住的失落,他更相信賈赦快死了。
司徒軒不禁回想起年少的時光,當時的賈赦就像小太陽一樣,在上書房裡散發著溫暖光芒,吸引了所有人的注目。
後來賈赦越長越殘,二哥死後更是像老鼠一樣躲了起來。
他對長大的賈赦沒什麼好感,唯一的好感就是賈赦還了戶部欠銀。
司徒軒對司徒若擺手,「罷了,看在早年一起念過書的份上,賈赦的賞賜你去替他挑吧。」
他身為皇帝,總不能為難一個將死之人,更別說還是他兒子的救命恩人。
司徒若一點沒跟司徒軒客氣,挑選了好多珍貴的養身藥材,若不是一旁太監臉色不好,他還想搬個箱子繼續裝。
司徒若帶著給賈赦的賞賜出宮,管理太監都快哭了,小跑著去給司徒軒回話。
「王爺選了很多珍貴藥材,挑了幾匹顏色清淡的布,還有一個溫泉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