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嘴唇时,看着她水光潋滟的双眼,手滑到了胸口把玩她硬起来的乳头,不过他压根不知道控制力气,疼得她眼底湿意更盛。
他突然问她,“你前任有没有告诉过你一件事。”
得了空才顺利骂出口,慈云次感觉自己在心里已经把五条悟一家都问候了个遍。又听他提到前任,她脸色更差,只是五条悟的手不老实,她呼吸又快又乱,声音都开始颤抖,“关你屁事。”
“啧,他们真该告诉你的,”五条悟满不在乎地吻了吻她的脸颊,虽说她愤怒的躲开了一些,但是他还是尝到了甜头,表情变得更加欠揍了。他语重心长地告诉慈云寺,“在床上的时候你露出这种表情,从来不会让人觉得你可怜。”他慢慢转移了注意力,呼吸贴在了起伏不定的胸口,乳头在这时早已被刺激得颜色变深硬挺挺地立起来,他含住一边吮吸了两下,感觉到身下的女人不由自主地颤抖后才继续说,“你这样……只会让人想要把你干死在床上。”
他的声音就这么用力地压在她的心理防线上,伴随着被挑逗的欲望和摇摇欲坠的理智,在大脑这个混沌的地方全部混在了一块分不出一个清晰的界限。
她体温上升得厉害,听着他的话,又被他在胸前不断挑逗,又羞又恼之下砸了个咒术出去。五条悟不慌不忙地松开手击散了这个因为混合了情欲而变得毫无攻击力的诅咒,就在慈云寺正庆幸于自己重获自由时,五条悟的咒术扔了下来,直接将她困死在床上动弹不得。
“五条悟,你最好别落到我手上。”重新被困的慈云寺怒道。
这正好方便他扯开剩下的衣服,毫无障碍地抚弄慈云寺的身体,一点也不在乎她的威胁,“等会让你在上面,你会开心些吗?”
“会个屁。”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他的手这时候已经摸到了慈云寺穿着丝袜的大腿上,“你喜欢穿裙子的习惯真不错,或许我们以后还能换几条更性感的再试试。”
慈云寺打算把自己柜子里所有的裙子都扔了。
丝袜被扯坏的时候,她早就被挑逗得脱了力,即便是泡在愤怒之中,情欲依旧凶猛地占据了她所有的感官。察觉到五条悟的手已经摸到了腿根,她泄了几声喘息,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只是因为五条悟卡在腿间,很快就没了力气,只能任由他的手在裙底肆意作乱。
见她身体发软,那只手也客气,直接顺着内裤的边缘摸进了里边。刚还在不知道什么叫温柔用力含着充血的乳头吮的男人这会儿突然又好像有了耐心,手指指腹慢吞吞地从小腹一点点磨蹭到阴唇,直到慈云寺彻底放弃抵抗发出了两声细微的呻吟,他才开始大力地揉着那颗已经敏感得不行的圆润的阴蒂。
“五条……悟。”慈云寺这时候已经无法清楚地开口说话,手臂带着肩膀动弹不得,她低头视野有限,最后只能眼睛发红地盯着天花板。她根本不知道五条悟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做些什么,禁锢使得她深陷无望的痛苦之中无法自拔,欲望则令她在身体和心理之间饱受折磨,“放开……我。”
“不行哦。”视线突然被这个该死的男人占据,他不笑了,只是专注地看着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掌心已经完全贴在了湿湿软软的穴口上,他掌心有一层薄薄的茧,慢吞吞地揉着那团湿漉漉的软肉时总是会蹭到敏感的阴蒂,淫猥的水声也在此刻随着他的动作传来。
慈云寺备受快感折磨,在这种刺激之下短促地尖叫了一声,不过还是不忘发泄似的骂他两句,“混蛋。”
他吻着她的耳垂,抽出在她下体揉蹭的手,黏糊糊的体液沾满了他的掌心,看着湿淋淋的一片。随后他便把这些东西都蹭在了她颤抖的乳肉上,那片白软的肉点着嫣红的颜色,沾了水光之后,显得艳丽又淫乱。
这一举措落在慈云寺眼里,她只觉得下流无比。
被她水雾朦胧的眼睛一扫,那股心痒难耐的感觉又上来了。他一把将碍事的布料纷纷扯开,她身材本就偏丰腴,如今大腿肉被他钳制,硬生生勒出了几条红痕,看着可怜又可欺。他的嘴唇贴到那几道红色上时,慈云寺不出意外地发出了惊慌失措地尖叫,双腿蹬着他的肩膀非但没有将他踢开,反而被他抓住了脚踝,一把拉开,好让他不受阻碍地靠近她已经失守的阴穴。等到慈云寺的呻吟和思维完全变得混乱时,他的嘴唇已经完全包裹上水源地,舌尖不断地刺激硬地发颤的阴蒂和穴口,那水光泛滥饱满多汁的两瓣桃子肉似的穴肉被他的舌尖来回玩弄。
慈云寺觉得自己即将崩溃,快感令她无法思考,欲望的本能使得她挺起腰,将自己送向五条悟。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有多淫乱时她的大脑已经彻底被放空,恐怖的失控痉挛蔓延至全身,她绷紧了腿,心脏像是被吊在了万米高空般,濒临异样的失重感。
就在她即将来临的那一刻,五条悟突然远离了她。那颗就这么心不上不下地挂着,比最初还要难受,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就在这时,她的手能动了,顾不得五条悟还在,伸手探向下身。
谁知半路被五条悟拦截,他抓着她的手俯身下来,脸色迷醉不堪,声音像是泡在了她体内那些体液里泡得失了真,听着感觉他也开始疯魔了,“这是我要做的,别抢。”
全然被性欲操控的慈云寺只是愣愣地看着他,与他在唇舌之间纠缠得难分难舍。热源贴到腿心时还未反应过来,阴茎气势汹汹地插进她潮湿软熟的穴口深处,黏哒哒的体液瞬间就黏上了皮肤,体内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滚了起来,她的呻吟一点不漏地全埋进了五条悟的吻中。高潮在这一瞬间侵占了她所有的意识,体内丰沛的汁液源源不断地往外涌。
一开始就有准备的五条悟还是被她紧缩的穴道夹得难受了一会,那湿滑拥挤的通道里好像有层层迭迭的肉在替之前受折磨的慈云寺报仇,扣着他进退两难。她的手得了自由,却依旧困在两侧,搭着他的肩膀,指甲因为失神而用力抓出了几道伤。五条悟深深呼出口气,这点痛压根转移不了他的注意力,他捞起慈云寺的腰,贴着她耳朵缓慢地说了句,“放松点,裕纪,才刚刚开始。”
话音一落,他就感觉到身下的女人真的放松了身体。
他松了口气,正要抬头和她接吻时,发现她正泪眼朦胧地看着自己,声音又细又娇,喊了他一声,“悟。”
他突然就想到了高中的他们,不过那时候他是个比现在还要离谱的烂人,在床上的时候压根不存在什么耐心,草草做了前戏之后就直奔正题。高中女生的身体就在这种毫无享受可说的情况下生涩又艰难地朝他张开,尝试抱着他的肩背晃着腰,吃力地把他那根形态狰狞的性器完全吞进去。那时候她还不会利用她那种嗓音在床上发出让人听着就能硬的呻吟,只知道简单的喊他的名字,不过对于那时候的他来说,这一声比什么都来的都有用。
后来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也忘了,毕竟高中时候的自己离谱得要死,诡异的脑回路能从天上转几个圈再钻到地底下走几道弯。那时候他问过自己,喜欢慈云寺裕纪吗?
在床上的时候他可以毫不犹豫地回答喜欢,在床下的时候异样的恐慌令他无法回答。
他一直认为自己就是那种单纯只喜欢跟慈云寺裕纪上床不喜欢跟她谈恋爱的混球,结果发现答案可能和自己所认为的不太一致。
于是那种对自己失去掌控的感觉令他毫不犹豫地抛弃了这段让人困惑的感情。
现在想想自己确实挺混蛋的。
不过他觉得最混蛋的事不是这个,而是那个教会慈云寺裕纪在床上发出那种声音的人不是他自己。
想到这他就觉得极不满足,圆滑的龟头慢慢从她熟红软烂的穴口退出来,带着这股不满的情绪又重又深地重新插了进去。也不等慈云寺彻底放松,强硬地挤开饱满堆迭的穴肉肏进最深处,使得柔软的穴肉将他的阴茎包裹得严严实实。五条悟将她的腿抬高架在了肩膀上,附身向前时几乎将膝盖压在她的胸口,这样能够使得他肏进更紧更多水的地方,也能让刚从高潮恢复过来的慈云寺再一次陷入疯狂。
他看着慈云寺的双眼,用着哄骗地语气,“裕纪,再叫一次我的名字。”
她双眼满是雾气,大约是彻底忘了记恨自己身上这个狗男人,此刻注视着他的目光多情又缱绻,声音夹杂着呻吟和喘息,黏糊糊地喊了一句,“悟。”
虽然被这么深情地喊了一声,但是五条悟一点也没有被满足到。他小心眼地觉得就算不是他,换第二个男人这样勾引她,她一样会流露出这样的媚态,一样会向对方施展自己放荡又淫靡的身体。想到这,他泄愤似的勾起着她的舌头吮吸,在她快要窒息时抬着腰猛地用力,毫不留情地肏进她湿热的小穴。
她的身体早就被肏得发软,五条悟结实有力的腰腹正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撞击着她已经发红的腿根,粘湿的水声和清脆的拍打声占据了她所有的感官,快感如浪潮般朝她涌来。
五条悟压着她的很是用力地肏了几下,架在肩膀上的腿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了下去,在他身侧毫无遮掩地大张着,能让他清晰地看着自己坚硬的性器反复撞开那两瓣像是熟软多水的肉。在没多久之后阴茎又被拥挤的穴肉纠缠了一圈,他知道这是她又要准备高潮,索性掐着她的腰将她从床上捞起来,将她抱在怀里,一面舔舐着她绵软的乳房,一面大肆操弄,没多久就将她弄散了力气,失神地陷入高潮。
他也随着一阵狂乱地操弄之后射在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