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阮兰宜,一战成名。
一一一
新床,新被子,新的脸盆毛巾牙刷,汪明月拿出几件半新的衣服:“今天将就一下吧,这是娇娇去年的衣服,还很新。”
每次都觉得汪明月已经蠢到境界了,她还是能不断的突破人类的底线。
阮兰宜气笑了:“有时候真不知道您是怎么活这么大没被人打死的。你都知道她是个掉包货,还非要恶心人让我穿她的旧衣服,我宁可光着身体在街上果奔好吗?我不理解你是怎么想的,人活一口气啊,你是想让我断气吗?”
汪明月气得脸通红,今天一天,她心梗无数次:“你怎么说话的,我是你……”
“别来沾边啊,说好了,一辈子不认得,我怕传染了你的脑残!”阮兰宜已经不理她了,转身道,“奶,你有旧睡衣吗?我今天晚上借用一下。”
“奶年轻的时候好衣服多的是,来我屋子里翻给你,你喜欢的都拿走。”
“好啊好啊!”
奶孙两个欢欢喜喜进屋。
汪明月气得在后面瞪眼。
女人对于漂亮衣服的喜爱是根植骨血的。
祖孙两个人摆了半床的春夏秋冬各种衣服,最后阮兰宜抱不动,阮老太太把自己一个黄花梨木的嫁妆箱子送给她了,让阮天一给闺女扛到屋子里去。
阮天一估计是想和李三牛争女儿的宠,所以别提多勤快了。
至少表面上,阮天一是疼爱这个女儿的。
但事实上,他只是看哪个女儿更有价值。
上一世,阮兰宜是个真正的乡下小姑娘,什么都不会,只有一腔热情和真挚的感情。
哪怕是亲骨血,一家人也把她欺负到死,做饭洗衣让她侍候全家人,吸血,卖给老男人,永远不断地在她身上索取价值。
但这一世,就完全不同了。
一一一
三十平的屋子只剩下一张漂亮的架子床,剩下的家具都被阮娇娇拿走了。
好在架子床本身就是床,柜,桌,三样家具联合体。
此时在窗户前放了一个柜架,上面放着新的梨花木箱子,可以当小桌子用了。
阮兰宜挥挥手,将沉重的大床收进空间,果然,看到床底下靠里面有一个小布包,打开一看,是一个金手镯子。
笑纳了。
禽兽之变诈几何哉,只增笑耳。
夜晚天气闷热,阮兰宜在空间里睡觉。
给柳志新和王小草分别喂了一杯水,免得两个人脱水而死。
她不虐待他们,只让他们安静地自个呆着,两个人开始还尖叫,后来渴了都不发声了。
只是在阮兰宜每天定时喂食一次的时候,两个人还会求饶。
“我错了,宜宜,你原谅我吧。”
两个轻视他人生命的浑蛋此时都流下悔恨的泪水。
他们都不理解,为什么他们被绑架了这么久,没人找他们,也不理解,为什么阮兰宜一个小姑娘能把他们藏得这么好。
阮兰宜不搭理他们,只是给他们手边各放了一堆空心菜的叶子,让他们趴在地上拱着吃。
但分量是不可能给多的,吃多了还要拉,太恶心了。
只要保持两个人不饿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