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贾张氏还在那里叫嚣,陈安走到她面前,毫不犹豫地给了她两个响亮的耳光。
接着,贾张氏每骂一句,陈安就抽一下耳光。
“放开我!你给我放开!”
贾张氏挣扎着喊道,但她的反抗在陈安面前显得如此无力,
“打死人了,哎呦,刘海中你们还管不管了。
东旭、傻柱,你们快来,把这个小畜生拉走。
老贾啊,你快睁开眼睛看看吧!
有人在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你快把这个小王八蛋带走吧!
哎呦……疼……”
贾张氏不停地咒骂着陈安,不停地哀嚎,试图激起旁人的同情和帮助。
然而,陈安并没有理会她的叫嚣。
他知道,在这个时代,搞封建迷信是严令禁止的。
贾张氏的行为已经触犯了禁令,即使挨了打,也是自作自受。
“死人?谁死了?”
正当此时,一位中年妇女步入中院,骤闻“死人”二字,神色骤变,连忙提高嗓音询问。
她一身装扮,恰是这个时代女干部的典范:短发整洁利落,身着一套蓝色工作服,浑身透出一股干练之气。
她便是南锣鼓巷街道办事处的王主任。
不久之前,红星轧钢厂总务科给街道办打了电话。告知厂里一位援建的技术干部刚回95号院。由于是刚搬的新家,与邻居都不熟悉。
希望街道办能派人,协助介绍清楚情况,以免发生不必要的误会。
一听说是轧钢厂的技术干部,还享有行政18级的正科级待遇,王主任表现出极大的热情,决定亲自前往四合院。
这个年代,四九城的城区划分尚未如后世那般规范,仅仅主城区内就划分了十几个区,下辖近190个街道。
每个街道所管辖的区域和人口规模相对较小,更是比不上后世。
因此,街道办主任的级别一般定级为行政18级正科,鲜有行政17级的。
当王主任看到,人群中陈安正在打人时,她连忙疾步上前,严厉制止道:
“这位同志!请立即住手!你这是违反纪律的!是要犯错误的!”
陈安闻言,抬头看了一眼,见王主任的打扮,心知是街道办来人了,随即收手。
他站起身来,看着已经被吓得紧紧闭上嘴巴的贾张氏,心中没有一丝怜悯。
陈安知道,这个四合院需要的是一个公正和秩序的环境,而不是这些无理取闹、目无法纪的禽兽。
王主任见陈安停手,连忙上前问道:“这个同志,你好,请问你是轧钢厂的陈安同志吗?”
陈安微微点头回应:“是的,我就是陈安,请问你是?”
王主任听后,立刻热情起来:“哦,我是咱们街道办的主任,我姓王。刚接到轧钢厂的电话,说让我来帮着介绍一下情况,避免不必要的误会。”
“王主任,您好,你来得真是时候,我正想……”
陈安正要反映情况,却被一旁的刘海中突然打断。
刘海中眼中闪过一抹狡黠,大声抱怨,倒打一耙:
“王主任,您可算来了!您看看啊,陈安他居然敢公然动手打人,连老人都不放过!就连傻柱上去劝架,也被他打伤了!”
王主任闻言,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语气也变得严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谁能从头到尾给我讲一遍?”
接着,她话锋一转,特意强调:“陈安同志可是从东北来的技术干部,专门支援轧钢厂的,今天刚报到,西院就是他的新家。
你们这么多人聚在这里,想做什么?难道是想强占他家的房子?”
刘海中一听,脸色微变,察觉到形势对自己不利,连忙改口解释道:
“王主任,这都是误会,咱们院一直都是和谐友爱的先进四合院。
这不,陈总工家里出了点状况,家里只剩两个孩子,无依无靠,没有生活来源。
我们作为邻居,应该团结互助,想着租下他们家房子,让孩子们能有个稳定的收入来源。”
王主任眉头紧锁,脸色愈加阴沉,反驳道:“租房子?怎么租房子?
家里大人都不在这里了,你们与谁商量租房子的事?两个孩子??啊!!”
刘海中被问得哑口无言,脸上的表情十分尴尬,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贾张氏见状,赶紧上前,一脸委屈地对王主任说:
“王主任,您可算来了,您可一定要给我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