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玉尘强韧的舌头和狰狞的性器,全都尽数凶狠招呼在她敏感的部位。
胸前可怜的乳儿也被尽情肆意的搓圆捏扁,男人动作大开大合又暴虐,像在揉搓案板上顽固的面团。
骚水几乎快被身体各处的刺激榨取干净了,男人按压少女阴蒂的指腹骤然加速,拨弄碾磨的指尖几乎快出现残影。
强健的腰腹也以恐怖的频率急剧顶撞,鸡巴抵着女儿软烂翻卷的骚批重重操弄。
云娇瘫软的身子再次绷紧强烈痉挛,大股淫液几乎像是喷射一般,淅淅沥沥尽数浇洒在狰狞的鸡巴上。
男人感受到胯下水液动作不仅没放缓,反而死死掐着女儿柔软的腰肢,再次往坚硬如铁的鸡巴上重重砸贯!
“呼……骚女儿……既然是你自己求来的,那便给本君好好受着!父君不仅要把你当成鸡巴套子,还要狠狠日穿磨烂女儿的骚批!谁叫骚女儿掰着烂逼勾引自己的生父,还用淫乱的阴精给生你出来的鸡巴泡澡!”
父女二人在被褥下疯狂又剧烈的动作,让屋中床榻也跟着猛烈摇晃。
沉玉尘操到兴起竟将她揽坐在怀里,用力抓着女儿屁股抬起又砸落,腰腹力道强烈的顶撞她还在潮喷的骚批!
“舒爽么!父君这样抱着骚女儿,让骚批砸在生父的鸡巴上……有让女儿饥渴的烂逼爽到么!?怎么不回话……父君在问骚女儿,鸡巴这样日你淫贱的骚批到底爽不爽!”
“呜——!”
云娇已经只能翻着白眼涎水横流,可怜兮兮的从喉中挤出一丝悲鸣。
沉玉尘狠戾的眼底染上一片猩红,鸡巴狂顶臂上肌肉也是高高隆起,声声喘息异常急促性感的要命。
“想来该是爽的吧?骚女儿都爽的说不出话了……哈……往后还敢么?还敢半夜抓着生父的鸡巴,骑在上面扭腰发骚磨逼吗!?”
过于刺激的快感折磨的云娇快要崩溃,嘴里只能无意识的发出呃呃的细微声响。
沉玉尘却似被女儿眼下骚样刺激的不轻,腰腹再度冲刺几乎要将她彻底撞散架!
“哈……本君的骚女儿!怎会骚成这样子!父君的鸡巴这样给骚批止痒,能让女儿往后都不再发骚么?还是仅仅磨批已经满足不了你,非得勾着生父把这生你出来的鸡巴,狠狠操进女儿的骚子宫!再灌一泡浓精给你生个弟弟还是叫儿子?”
男人的怒斥越骂越淫靡,云娇恍惚的思绪不由被对方带走。
不可以操到子宫里……那可是乱伦!
“届时待那孽障一出世,骚女儿便一边给他喂奶吃,一边被父君夜夜挂在鸡巴上日批!让他看着自家娘亲是怎么发骚勾引自己的生父!兴许长大就和本君的鸡巴一起操你的淫洞、把女儿的骚批彻底日穿日烂了,就再不会求着生父操干你这下贱的淫逼!”
“不行……不可以……”
“怎么不可以?连生父鸡巴都敢蹭的贱婊子!本君真想把你的骚批彻底干穿操烂!哈……婊子被生你出来的大鸡巴操的爽么?父君在操亲生女儿的烂批!骚女儿的淫穴都被父君操翻了!费劲心机不就想要父君的阳精么?那就全都射给你!父君的精水射烂亲生女儿的贱批!呃呃呃——!”
软烂的批肉几乎要被那根铁杵磨出火星子,男人额角青筋暴起汗液滚滚而下,宽大手掌深深陷入女儿白嫩屁股中。
沉玉尘喘息粗重骤然撒手拍向少女的屁股,越加粗壮的狰狞鸡巴狂暴顶撞颠弄淫靡的骚批,似要将怀中之人钉死在腰胯。
房中撞击拍打之声不绝于耳,云娇也因臀上猝不及防的拍打,每次随着生父大掌噼啪落下,便条件反射的缩紧了穴口。
“骚女儿!淫贱货!勾引生父的骚东西!父君这就用鸡巴操死你!操穿你这贱货的烂逼!唔——!”
激射而出的精水如同高空砸落的瀑布,狠狠喷在云娇已经红肿的阴蒂上,少女歪着脑袋身体下意识痉挛几息,这才软软昏倒在生父怀里。
沉玉尘见她这会儿彻底昏睡过去,床上一片狼藉满是二人的体液,只得揽着女儿连用几个净尘术,这才将那绵软的身体重新放倒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