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愤愤不平地嚷嚷道:“大师姐,你怎能如此言说呢?那秘籍分明就是我们龙渊剑派的镇派之宝,怎会是玄渊的东西呢?”
凌如燕眉头紧蹙,说道:“张秉,你难道忘了吗?那秘籍本就是玄渊所有,我们与玄圣灵宗有约在先。”
“若我能接下玄渊三招,他就会将秘籍拱手相让。这是我们事先约定好的,你休要在此胡搅蛮缠了。”
张秉却心有不甘地说道:“大师姐,我们岂能就此认输?我们定要想方设法战胜玄渊,将秘籍夺回!”
凌如燕微微摇头,叹息道:“张秉,你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玄渊实力高深莫测,我们实在难以将其击败。况且,我们也不能违背赌约,否则会让我们龙渊剑派的名誉一落千丈。”
张秉听了凌如燕的话,心中的怒火愈熊熊燃烧,他吼道:“大师姐,你这是在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们龙渊剑派岂能输给玄圣灵宗?”
凌如燕见张秉如此固执,心中的怒气也如火山一般喷涌而出,她怒斥道:“张秉,你若再这般胡搅蛮缠,就休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张秉见凌如燕动了真怒,便如霜打的茄子一般,不敢再吭声了。他在心中暗暗誓:“哼,等我拿到龙渊剑秘籍,一定要让玄渊他们好看!”
此时,玄渊等人已抵达灵神池畔。
玄渊凝视着灵神池中的灵液,心中暗想:“真胤禛这人虽然性格暴躁,难以相与,但这些珍贵的灵液却留在下界,赐予了有缘人。”
他正陷入沉思,猛然间,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
他警觉地回头一瞥,只见张秉等人正气势汹汹地朝他们逼近。
张秉站定在玄渊面前,用充满挑衅的语气喊道:“玄渊,你不是很了不起吗?有胆量和我一决雌雄吗?”
玄渊眉头紧蹙,回应道:“张秉,你别以为我怕你。我只是觉得和你交手是在浪费时间。”
张秉却不依不饶,继续说道:“玄渊,你这是在退缩吗?你要是没胆量和我打,就把秘籍交出来!”
陈夙听到张秉的这番话,心中的怒火比玄渊还要炽烈,他怒不可遏地说道:“张秉,你不要得寸进尺!当初说得很清楚,这秘籍本来就是玄渊兄的!”
“而且!当初打赌时你们可是答应了的,让你们大师姐和玄渊兄过三招,哪怕只是摸到一丝衣袖都算一招!”
“你们难道想出尔反尔?”
张秉见玄渊如此决绝,心中无奈更甚。
他深知,自己绝非玄渊对手,若强行抢夺秘籍,无异于自讨苦吃。
他思忖片刻,说道:“玄渊,不如我们打个赌吧。若我胜了你,你须将秘籍交予我。若我输了,我便不再纠缠你。如何?”
玄渊略作思索,答道:“好,我应你。只是,我们该如何赌呢?”
张秉道:“我们就比试谁能在灵神池中坚持更久。谁先支撑不住,谁便输了。”
玄渊点头应道:“好,就依此办。”
于是,二人踏入灵神池。灵神池中的灵液浓稠如浆,令人倍感沉重。
张秉甫一进入灵神池,便觉一股强大压力汹涌而至。他咬紧牙关,苦苦支撑。
而玄渊则显得游刃有余,在灵神池中悠然游动,仿佛丝毫未受影响。
时光流转,分秒流逝,张秉的面色愈苍白,身躯亦开始颤抖不止。反观玄渊,却依旧镇定自若,脸上甚至还挂着一抹浅笑。
终于,张秉再也坚持不住,从灵神池中踉跄而出。他看着玄渊,叹道:“我输了,秘籍归你了。”
玄渊微微颔,表示认可,然后开口说道:“你倒是守信之人。然而,我期望自此之后,你切莫再来纠缠于我。”
张秉回应道:“好,我应允于你。只是,你莫要过早自满。终有一日,我必将战胜你!”
玄渊凝视着张秉渐行渐远的身影,心中暗自思忖:“此子虽说稍显执拗,倒也不失为一个言出必行之人。但愿他日后潜心修行,不再滋生事端。”
正在此时,凌如燕迈步而来,她的目光扫过张秉,随后落在玄渊身上,娇声说道:“方才那场赌约不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