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少将军,你身为南齐人,可惜了。若能来我西女国,必将大有作为。”、
“皇后算什么?还不是附着男人,给男人建功立业打江山。
“齐皇给你什么了?一纸婚书将你娶进宫,反倒削了你的兵权,让你守着个虚名,和那些妃嫔玩手段。你若继续做个将军,得到的是无尽荣光,以及那实实在在的兵权。不后悔吗?”
西女国国主大有招揽之意。
凤九颜风轻云淡地回。
“人各有志。
“何况,您说的那些所得,我早已拥有过。只有未曾拥有的人,才会觉得可惜。”
西女国国主望着她的眉眼,有几分恍惚。
旋即,国主拿出帕子,遮住嘴用力咳嗽。
几下就咳出血来。
凤九颜起身,面无表情地问,“您身患何病?”
国主勉强缓过来,擦干唇角的血渍,没有看她,沉声道。
“南齐的结盟之意,朕已知晓。
“给朕一些时日,让朕……考虑考虑。”
凤九颜行礼告退。
“您保重。”
她走后,西女国国主深深地看向她背影,眉心紧促着,兀自苦笑。
自己这身体,还能撑到结盟那日吗。
凤九颜刚走出天泽宫,迎面瞧见一女人,和西女国国主模样相似,年纪相似。
一旁的宫人提醒。
“那是国主的双生妹妹——夙鸢大人。快行礼。”
凤九颜拱手行礼。
“见过夙鸢大人。”
夙鸢颇为平易近人,亲自扶起她,关心地问。
“国主的病情如何?”
凤九颜眸色微凝。
以免节外生枝,得说对方想听的话。
那么,这个夙鸢,当真希望国主痊愈吗?
凤九颜一副无能为力的样子。
“回大人,草民医术不精。”
夙鸢听闻这话,眼泪当即掉落,那叫一个情真意切。
“你也没法子吗……”
凤九颜目光晦暗,“草民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