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童时期,时君砚对修炼并无太大的概念,母亲收养了一条小狗,全身雪白。
那时的他,将所有的关注都放在小狗身上,而小狗也很是乖巧,成了他最好的玩伴,可是……在他觉醒灵根的那晚,窝在他怀中安然睡去的白白,死在了他的手中。
它的腿蹬了几下,便再无动静。
而他,看着手中已经咽了气的小小一团,它的眼里布满惊恐。
恍然清醒,惊惶地松开手,可是细弱的脖子在他手中的触感挥之不去。
它的身体砸在地面,沉闷的声音像是一个铁锤,重重地砸在他幼小的心上。
那个夜晚,母亲惊恐地看着他,仿佛他是一个怪物。
这一刻,他的世界,好像崩塌了。
亲情到底是比不上生命的,最终,他的父母,将他舍弃。
这也成了他不敢触及的噩梦,只要将将自己封闭,便不会有人因为他受到伤害,他的爱,对别人而言,是最可怕的东西。
陷入自己世界的时君砚,呼吸一深。
昭昭虽然看不见,但是本能地放轻呼吸,怕打扰到他。
时间过得还算快,白天过去,夜晚降临,闭目打坐的男人睁开眼睛。
“我去打水。”
迷迷糊糊的昭昭听见声音坐直了身体,连忙点头,“好的。”
“外面黑,你要小心啊。”她又道。
时君砚脚步顿了顿,点头。
他打开门看了眼外面,出去后将门关上,朝着小河的方向走。
村庄寂静,只有冷冽的夜风呼啸而过,风吹在他的脸上,但他却好像没有受到影响,快步朝河边而去。
在家里待着的昭昭没等多久便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一阵风吹来,她缩成一团,但是很快风便被隔绝在外。
“水已经打回来了。”
可是一桶恐怕不够呀。
她正想回答,却听见哗哗的水声,微愕,“水缸满了?”
“嗯。”
只讶异了一瞬,她便恢复如常,他有储物袋,里面或许能装水。
时君砚自把水倒进水壶里,扫了眼屋子,在桌上看到一个点火的东西,摆弄了会儿,将柴火点燃,但是一壶水太少了些。
他现在连控火术都不敢再使用,不用说清洁术,只能靠原始的办法。
看向床上坐着的昭昭,“你是否沐浴?”
她想倒是想,可是条件不允许,她已经三天没洗澡,感觉浑身不舒服,特别是头,但是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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