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洋说这么多,无非是让薄寒臣放低姿态,避免他这个淡圈三年的人一上节目就被舆论祭天了。
末了,方洋又说:“舔得明白吗?要不找个老师教教?”
舔合作三年的人还用教?顺嘴的事儿。
薄寒臣靠在真皮沙椅上浅寐,大背头干净利落,清俊的五官透着几分厌世感,金丝边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薄唇淡淡开合:“到了叫我。”
两人毕竟多日未见。
方洋见他要睡,连忙说:“你还知道你老婆长什么样子吧?”
——“废话,人群中最漂亮的那个。”
到了星域公司13a。
薄寒臣先去了一趟男厕。
刚走到小便池前。
另一个人就走了进来。
是迟诺。
只是他没抬眼,走路还在玩手机,正好站在了薄寒臣的旁边,察觉到身旁有人,迟诺这才下意识看了一眼。
下一秒。
迟诺微微怔住了。
因为。
眼前这个男人有点过分眼熟。
就是,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是谁了。
薄寒臣第一次上厕所时被人肆无忌惮地撩着眼皮看,自从他傲人又雄伟的男性特征育完了,在厕所,没有一个男人敢直视他。
毕竟小小的男人心眼也是小小的,都是无比羞愧地避着他走。
薄寒臣懒洋洋地将眼珠转了过去,视线在迟诺雪白的五官上轻扫。
两人视线相撞,有种说不上来的微妙感。
尴尬,焦灼。
迟诺在思考,也就没有及时收回目光。
那眼神。
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那是认不出眼前人的迷茫。
挺让人不爽。
薄寒臣眼角微挑,透着几分清冷的邪肆,浅淡的声线揶揄又玩味:“一直盯着我看,是要和我比谁尿的远吗?我美丽又迷人的迷糊前妻。”
前,前妻?
美丽迷人承让了,谁迷糊了?!
“……”迟诺雪白的耳根猝不及防红了一下,被狗的。
他想起来了。
是他的协议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