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次活动活动筋骨,劫后余生的欣喜让他手舞足蹈。
当赤尸和海温还有半路上遇到的花月,十兵卫,俊树三人找到银次时,他竟比这几个人还要来得生龙活虎的。
银次不吝啬地和朋友们拥抱,他庆幸自己能够活下来,能够和朋友们站在同一片天空下呼吸和欢笑。赤尸站在人群的最后,他笑得和煦如风,可这笑容却有些刺伤了银次。
银次像壁虎一样扒在赤尸胸前,他想问赤尸先生会不会为他的死亡哭泣,但这样的话他问不出口。这个问题他能拿去问任何人,可这任何人中不包括赤尸。他怕赤尸会心不在焉地说“我会”或者斩钉截铁地说“不会”,他怕赤尸说他无聊说他小孩子气。他喜欢赤尸先生,不想因为这么无聊的理由被讨厌。
赤尸亲亲银次的额头,“你没死,我很高兴。”
短短的几个字,却让银次有了春暖花开的错觉,他说:“赤尸先生,能再见到你,我也很高兴。”
众人沉浸在重逢的喜悦中,危机却悄然来临。
似曾相识的虫鸣声在林间大作,伴随着虫鸣的是一个人哀伤的歌声,“岂止睡眠中,所逢才是梦。无常此世间,一切皆空洞。”
来人身着黑色的丧衣,抱着琵琶,他的歌声浑厚,曲意哀伤,闻者泪流。他蹒跚地前行,站定,他嗓音苍老而嘶哑,若干枯的树皮,他说:“藏人,我的老友。”
这个人,是奏蝉丸,是赤尸被埋葬的岁月中唯一的挚友。他来至此间,唯有一个目的,为他曾经的朋友献上一曲悼念的哀歌。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那个……今天……今天是俺的生日~
所以,白天或许有二更~
请为勤劳的俺撒花花吧~(0◇0)
act11羁绊夺还
坐长途汽车是世上最无聊的事情之一,笑师属于坐不住的人,他才上公车不到半个小时就在车厢内来回走动。车厢里的人很多,座无虚席,笑师想,作为未来的搞笑明星他有责任让大家的枯燥的旅途变得有滋有味儿。
笑师贴上小胡子,一手一把东洋扇子,叮叮叮粉墨登场。
“各位乡亲父老,大家好,我笑师春树作为未来演艺界的搞笑小天王,今天在这里给大家献丑了!”笑师原地转了半圈,“北极熊吃肉,可他为什么不吃企鹅呢?”
在座诸位茫然,冷场了。笑师也不尴尬,要搞笑首先要学会自娱自乐,他正要自己接下去,另一个青年和他一起挤在窄小的过道上,像小学生抢答一样举起手,“因为它吃不到!从北极走到南极北极熊会累死的!”
笑师敲响铃铛,“宾果!”
“那为什么南极没有庙宇呢?”
“这个,因为南极没有人?”
“笨蛋!”笑师用扇子敲青年的头,双手合十,“因为南无阿弥陀佛。”
青年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那么为什么两个番茄走在街上番茄a死活不搭理番茄b呢?”
“因为番茄不会讲话,这太简单了!”
两个人你来我往,一人一句,说得乘客们都捧腹大笑。倒不是这冷笑话多好笑,可这两个孩子努力地想要让大家开心的心情好好地传达给了每一个人,而且两人默契十足,动作浮夸,让人忍俊不禁。
能带给别人欢笑是是笑师的梦想,他无时无刻都在朝这个目标努力。能让这么多人发自内心的笑着实让笑师感动了一把,他抱住青年,说:“我们成功了,我们成功地让大家开心了!”
青年回抱笑师,“是啊,我们真是很好的组合呢。”
“哈哈,要不我们组成相声小组一起闯荡天下日后红遍大江南北!”
“好啊,要是我还能回去的话。”
两人一见如故,像是相识多年的朋友。等两人在同一个地点下了车,笑师这才算看清了青年的样貌,这不就是上次他失恋后给了他一杯冰饮料的人么?
“啊,你是亚纹!”
亚纹说:“对呀,我是亚纹,你是谁呢?”
“我是阿笑!”
“阿笑!”亚纹和笑师握手,“认识你我很高兴。”
“认识你我也很高兴。”
缘分,真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笑师以为他和亚纹的缘分就是那一面之交,却不想他们会在公车上再次相遇,还一起在地狱谷下车。笑师对亚纹的印象很好,亚纹像是一块发光体,他充满了活力和热情,他的笑容明朗而耀眼,全无阴霾。这样的人深深的吸引着笑师,笑师喜欢美好的事物,比如美好的食物,美好的故事,美好的人。
“亚纹你接下来要做什么呢?”
“笑师想必也认识士度吧,我是来帮士度的呢。”
“啊!你是四木族的人!”
“是的!”亚纹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阿笑,我们结伴同行啊。”
笑师小鸟依人装,“那阿娜答,人家就靠你罩着了。”
亚纹特牛气地摆手,“没问题!”
相声二人组快快乐乐地踏上了旅程。
赤尸和奏蝉丸的交情要追溯到很久很久以前。那时,赤尸还是一个普通的医生,用自己的双手奋力地拯救一个一个濒危的生命。他在战场上奔波,和死神抢夺人命。奏蝉丸的儿子是赤尸的患者,他的儿子得了不治之症,赤尸尽全力抢救终归是回天乏术。
这是奏蝉丸最痛的记忆,这也是赤尸想要埋葬的一页。
赤尸和奏蝉丸的战斗精彩绝伦。
两人都是高手中的高手,一招一式都经过精密的计算,他们全神贯注,不敢大意,否则性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