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凑过去亲大当家。
苦涩的药液渡进口中,大当家惊了一下,然后眼里浸满笑意,搂紧了长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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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苦的汤药喝完,长衡整张脸红扑扑的,趴在大当家胸口虚虚喘着。
他不懂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冲动。
只知道那一瞬间特别的特别的想亲大当家。
于是,他亲了,嘴里的汤药变甜了,脸颊变烫了,呼吸变乱了。
一切都变得难以控制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只知道这一刻遵从自己内心的想法,和大当家待在一起。
为什么会想和大当家待在一起呢?
为什么自己变得不像自己了呢?
为什么一切变得那么奇怪了呢?
太多的为什么,无从可知,也无从可追问。
既然无从可知,那他也不再想下去,想太多只会徒增烦恼。
他只需要珍惜与大当家在一起的这一秒。
好像与他的思想达成一致,大当家也没说话,安静的抱着他,低着眉看他。
一切安静极了,心跳声被无限放大。
房间里只余一盏灯火,两颗向彼此靠近的心脏。
听着沉稳有力的心跳声,长衡的呼吸也渐渐平稳下来。
大当家忽然问:“要吃糖吗?”
长衡摇摇头:“不用了,这补药也没我想象中那么苦。”
反而还有一丝甜。
大当家轻笑:“确实挺甜。”
声音低沉蛊惑,听得长衡心跳错乱,耳红面赤。
见长衡不说话,大当家又问:“难道我说的不是吗?”
“是——”看见大当家暧昧的目光,长衡才反应过来大当家的话意有所指,“不、不是不是的,汤药是苦的,但是我的意思是,我想象中的汤药还要再苦一点,喝了之后才知道没那么苦。”
腾的一下,长衡从大当家身上站起来,端起放在桌上的空碗,结结巴巴道:“我、我去刷碗。”
大当家将长衡手中的碗拿回:“这种小事怎么还用劳烦夫人动手,差寨里的兄弟办事就好。”
长衡的脸更红了,迅速将碗夺回:“还是、还是我去吧,毕竟是我弄脏的,我去吧,我去……”
大当家挡在长衡跟前,长衡往右,他跟着往右;长衡往左,他跟着往左。
长衡怎么着都出不去这个门,偏偏他脸皮薄,现在不敢抬头和大当家对视,怕一对视,自己的脑子更乱,连话都不会说。
两人站在门口僵持着,路过的小弟好奇的目光频频往这边探,似乎再看大哥和大嫂又在玩什么“闺房情趣”。
察觉到那些人的目光,长衡低着的头更加抬不起来了,露出通红通红的脖颈。
耳边忽然传来一声低笑。
嗡得一声,长衡大脑中的弦被拨的乱蹦。
糟了,乱掉了。
“你、你取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