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女兒弄去哪裡了?」
「你在說什麼?我怎麼知道你女兒去哪裡了?」
「我和你說,你兒子是在他生日那天失蹤的,距離現在已經失蹤兩天了,你剛剛說他失蹤一天是什麼意思?而且昨天白天你沒有那麼急,半夜的時候才開始急,不就是因為你看到amos的定位器再往偏遠的地方去嗎?而且信號斷斷續續的,你開始不放心了?」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何可人果斷的將電話掛掉。
她和江昭又一次去了梁曼文的病房。
見面之後,何可人便對著梁曼文的臉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梁曼文捂著臉頰眼中閃過凌人的寒意。
她對江昭道:「管好你女人,來我這裡撒什麼潑?」
「你既然知道大人之間的事情,不應該牽扯孩子,為什麼要把定位器放到你兒子身上!是你自己把他牽扯進來的!」
梁曼文眼中的情愫迅翻滾著。
她對何可人說:「我不知道什麼定位器,也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行,你現在聽不懂,我告訴你!我讓人把amos賣到小山村了,你這輩子都別想再見到他了!哦,說不定你以後可能會在京城的街頭看到他,聽說人販子把孩子拐走後,都喜歡把孩子弄殘,然後讓他們沿街乞討,這樣更能讓人對孩子產生同情心。」
梁曼文聽見何可人這麼說,她下意識地看向江昭:「江昭。你就這麼縱容她,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嗎?」
江昭上前一步隔在了何可人和梁曼文的中間,他對梁曼文說:「是誰指使你把定位器放到amos身上的?你現在老實交代,amos還來得及被解救出來。」
「怎麼連你也在說定位器?」
「我和何可人既然敢篤定的說句,證明找到了證據,再給我們演下去,這輩子別想見到你兒子。」
梁曼文咬牙,她定睛的看向何可人,隨後又盯向江昭,眼神中透露著濃烈的不甘。
何可人對梁曼文說,「在昨天醫院裡我和你說,amos和江夫人一起失蹤後,並不見你有多麼情緒激動,你所表現出來的著急和急切,是可以演出來的。
現在的著急,才是真情流露吧?
你昨天不急是因為你知道amos就在江家莊園,他也沒有江夫人一起失蹤,和江夫人一起失蹤的是我的女兒。」
何可人冷聲繼續:「後來你開始著急,後半夜都要給江昭打電話詢問,無非是看到定位越來越偏。」
梁曼文不再出聲。
江昭嗓音帶著濃烈的威脅與沉冷,「你只有最後一次機會,老實交代你所知道的事情,不然我不保證你還不能完整的見到你兒子。」
梁曼文眸中閃過幾次痛苦,然後她咬著牙齒對江昭說:「amos身上的定位器是我放的。在給白家辦事的時候,會有一個特殊的號碼,對我下達指令,交代我做什麼。是誰指使的我,我並不知道,能動用到白家分支勢力的人,要是知道我的代碼,都可以隨時對我下達指令。」
何可人低吼:「前些天你明明還在感嘆自己終於自由了,結果一轉眼你還在給白家辦事,你這輩子都不配得到自由!」
梁曼文的眼珠紅了幾分,她吼了回去:「你以為我想給白家辦事嗎?要不是你們不知道斬草除根,還給白家的餘孽有喘息的空間,我早就得到自由了!」
何可人上前直接揪住了梁曼文的衣領,「兩兩究竟去哪裡了?現在就聯繫你的接頭人,給我問出來!她到底被帶到哪裡了?」
梁曼文輕笑著:「這有什麼好疑惑的,現在總共白家還活著的人,就那麼幾個,有時間來質問我,不如去質問一下沈沉舟,他是不是偷偷把你女兒給帶走了,又或者是白修遠沒有死絕,他想把你女兒抓走威脅你。」
第859章什麼條件
何可人的胸膛劇烈起伏著,她聽著梁曼文的話,隨即冷冷的鬆開手,將梁曼文放開。
梁曼文整理著衣頂,然後從病床上下去。
她上前對江昭說,「阿昭,別怪我,我也沒有辦法。白家的人用我兒子的性命威脅我,並且在把定位器放到amos身上之前,我也完全不知道他們想幹什麼。」
江昭聽著梁曼文的解釋。
他的眼神淬著幾分寒意。
他說道:「這麼多年,我對你們梁家和amos已經仁至義盡。在我們結束交易之後,你既然選擇幫白家做事,那所有的後果,你應該也想過。」
梁曼文連聲道:「是因為他們用amos來威脅我,如果不是為了amos!我怎麼會做這種鋌而走險的事情!」
「你的理由,也許作為一個母親很充足,但我作為一個父親,作為一個兒子也理應為我的家人負責。」
梁曼文瞳孔顫動了幾分。
她還想再和江昭解釋幾句,但是江昭已經拉著何可人,從病房離開了。
從病房出去後。
江昭讓人將梁曼文的手機收走,然後讓人把梁曼文從醫院帶了出來。
「最短的時間內,不管用什麼方法,讓她把實話都吐出來。」
江昭冷聲的吩咐。
何可人對他說道,「梁曼文剛剛說白修遠沒有死絕,會不會真的有這個可能?」
江昭仔細思測了一下,這幾天所發生的事情。
為了避免這段時間何可人胡亂揣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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