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oga真开心过头了,导致身体东倒西歪,一会儿扒着窗户,回头悄悄地看他。
“”
闻之鸷磨了磨槽牙,没懂他喝个旺仔怎么也能飘成这样。
开口,声音有点低“醉奶”
时恬立刻否认“我没醉”
接着,唇角微微上扬,被橙黄灯光漫照,笑像朵正烂漫小花“但真挺好笑。”
男人之间,总有些奇奇怪怪取笑技巧。
时恬这些话里内涵,说白了就是,你不行。
还是一字一顿字正腔圆那种,你闻之鸷不行。
“”
闻之鸷真气笑了。
点头,表示同意“对,我不行。”
接着,还没等时恬笑出那两句,意味深长说“不过,万一对象是你,我就行了呢”
时恬擦了擦笑出眼泪“”
闻之鸷眸色加深,眉眼似乎抹了层淡淡阴影,但声音还是漫不经心“我上次,不够硬吗”
时恬“”
要不要脸要不要要不要脸
时恬脸热快抠脚趾了,慌慌张张无所遁形。闻之鸷唇角懒散更加肆虐,语气还很平静,老夫老妻似“我上次,不够久吗”
楼底传来走动声音。
时恬刷起身,越过桌子直接捂住了他脸。
少年手不算大,骨节匀称,还软软,就这么捂着很紧,整张脸烧仿佛能洇出热红。
老板娘没上来。
时恬慢慢松开了手,想坐回原来位置,突然被拉着手臂坐到了他长腿上。
指骨很快被更热大手覆盖住,轻轻攥着,闻之鸷声音吹在耳侧,像滚过一团火。
“要不要试试”
时恬脊椎僵硬“闻哥。”
“嗯。”
“我错了。”
“你没错。”闻之鸷接着说,“我很高兴,你对那晚事还有反应。”
时恬“”
说实话,他偶尔感觉闻之鸷十分风骚,真他妈不是开玩笑。
像是那种doi时会一直问你爽不爽,舒服吗,那种玩儿很野aha。
时恬吸了口气,镇定手脚并用开溜“闻哥,刚才是我不懂事,我不该编排你。”
闻之鸷“知道自己不懂事了”
时恬点头“知道了。”
闻之鸷“下次还敢”
时恬莫名笑了,但依然虔诚张大眼睛,像缩着颈部小兔子“不敢不敢。”
闻之鸷盯着他,没忍住,笑了一声。
笑完,就看见时恬转过脑袋,略惊讶目光。
好像看见他笑,是一件比较奢侈事。
不过,慢慢,时恬嘴角笑意扩大,没跟以前似谨小慎微,而是一屁股躺回椅子里,抱着旺仔牛奶使劲儿吸了几口。
天光黯淡,星河日月,窗被一阵风吹开,整个城市灯火摇曳闪耀。
闻之鸷莫名觉得,这一刻还挺美好。
吃完烧烤已经是深夜,准备回家。
这儿离时恬家不远,可能走十几分钟,他正好吃有点儿撑,准备就这么走走消食。
经过了博物馆,时间太晚已经闭馆了,旁边立着宣传图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