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杨铭孜孜不倦的学了三天后,李想慢慢的让杨铭自己判断,自己安排生产,只是在现安排不合理的时候给及时指出,再作出调整,整个蚀刻产能没有受到多少影响。
无尘室虽然只要将板子曝光出来,但是无尘室的产能是按蚀刻线实际出货并过账后的产能算的。如果曝光产能很高,假设有片,但最终蚀刻出去只有7ooo片,而蚀刻出货过账又只有5ooo片,那么当日曝光课的产能就只能记账5ooo片。
有一次,杨铭死劲的抓爆光产能,甚至曝光员上厕所自己都顶上去。可是,一上午没有抓件和蚀刻放板,当天曝光产能统计出来数字极大,待蚀刻的板子有3ooo多片,蚀刻正常情况下应该有9ooo片产能的,结果蚀刻只出来了8ooo片。
王宇把相关责任人包括杨铭和李想猛干一顿,说什么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辛苦一天就给对班做嫁衣了。
负责件的技术员张燕姿也可以说是负责蚀刻线放板,板没蚀刻出去杨铭肯定要检讨张燕姿了。而张燕姿则说是张斌调参数太慢、件回来也太慢、上午没板放下午放不完云云。
张斌也窝火啊,说什么你那么多不同型号的件板要蚀刻,一会儿调一盎司的线,一会儿又调半盎司的线,一上午就给你蚀刻件了。
总之,就是出现问题就互相推诿扯皮,不过,失败就是成功他妈,下次注意改善就是了。
杨铭在空闲时间和张燕姿分析总结蚀刻线的不停机满载状态下的产能,并琢磨出一套新的方法。三条蚀刻线要保证其中两条线不停机尽量少切换参数,尽量用其中一条线去蚀刻不同参数的件板和小批量料号,这样就可以避免反复切换参数而耽误时间。
杨铭又出去跟检修课的几个老相好打了个招呼,也跟刘杰传授了一些他在外面工作时的经验。
这以后,杨铭每天上午就多关注了一些蚀刻线放板这块,只要蚀刻线一停下来杨铭就跑过去问个一二三,放板的一个女孩子和两个大姐去拉台车过来的空档自己都要跑过去装模作样地补上几片。虽然杨铭自己也知道只是做个样子,但是次数多了,无形之中也给那三个人灌输了一个观念,就是蚀刻线不能停,不能有空档。
张燕姿嘀嘀咕咕的,说杨铭像个婆娘,喜欢斤斤计较。杨铭也不在意,只要产能做出来就能交差,只要产能高就是绩效。
每天班会杨铭也不怎么讲话,他做作业员时就很反感领导在上面啰嗦。既然自己资历浅,那就少说话,多做事,别人领导看得见。
刚下班,王成芬的电话就打过来了:“杨铭,你是不是当领导了?”
“芬儿,你下班了?”杨铭走到没人的地方,又说道:“就当了一个代理领班,只是为人民服务。”
“切,当领班怎么还上升到为人民服务的高度了?”王成芬不解。
“拿作业员的工资,干领班的活儿,天天挨批,那不是为人民服务是什么呀?”杨铭正儿八经地解释道。
“反正是当领导了,你都不和我分享。”王成芬故作生气地说道。
“哈哈,我这不才刚刚做了几天吗?说不定哪天就被撸了,我原本打算等稳定了再告诉你的。”杨铭解释道。
“我不管啦!你快点弥补我吧!”上了一个月的夜班,这都一个多月没在一起腻歪了,王大美女也很想出去浪。
“好好好!那我请你吃宵夜吧!想吃啥?”
“你带我去吃砂锅粥吧!”
“冇闷忒。那你快点冲完凉给我短信我就下来。”
后门口,杨铭看到王成芬穿着上次五一买的那件套装出来了,美丽性感,胸前沟壑深不可测。
杨铭感觉到一股香味,低头在王成芬胸口闻了一下。
“你流氓吗?”王成芬用手把杨铭头轻轻一推,说道。
“你喷香水了?”
“你不是闻了吗?”
“我闻是挺香的,但是,没有闻出来是什么香水味儿。”
“六神。”
“六神不是花露水吗?”
“就是花露水呀!”
两人说着一些没有营养的话,不一会儿就到了,就是上次打架的那家砂锅粥店。
杨铭已经去吃过两次了,还在那里有过一次激烈的战斗,老板早就认识他了。
“小兄弟,今天吃啥粥呀?”老板热情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