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跟随柳鹤知来到一处僻静庄园才知道,原来柳鹤知所说的受人之托是受了上官濂的托付。
“小花受伤了?快让我看看。”上官濂一脸紧张。
春华涨红着脸,偏头埋首,心想丢死人了。
期间几次想让他放开自己,奈何余宁一直不为所动。
多说一句,便见余宁表情更加阴沉,他便不敢再说话。
“有药吗?”余宁问上官濂。
上官濂:“……”有药你还会用怎么着?
刚把伤药取出来,便被余宁拿去。
他接下药,不再多言半句,直接抱着人走,留下一脸懵然的上官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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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鹤知将人安全送到,起身要告辞。
上官濂及时将人拉住,“现下云京城外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你常在御前走动,对那位的心思必定了解。”
他顿声,“不如就留下一起吃个便饭?”
柳鹤知知他心意,也不说破,只是温雅一笑,“如今朝廷上下各路官员为了讨好上面,都在追查云京城外发生的事,官文殿的人若不尽心,来日必当被人参上一本。”
上官濂白了他一眼,“那么个清廉的破地方,也就你还当个宝。”
“再言,你是皇帝跟前的人,谁那么大胆敢参你?”
“伴君伴虎,不参不是胆小,不过是这帮人老奸巨猾,知道陛下如今还想用我。”
柳鹤知笑了笑,“当然,这想用,也不过是我顺了他的意,若当真有一天逆了他,别说官职,命都不一定能保得住。”
朝廷命官的荣辱大都系在一个人的身上,便是那位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
这也是当初上官濂即便得了赏识也不愿入宫为官的道理。
“那就别干了,辞官回来,同我一起悬壶济世。”
柳鹤知笑着摇了摇头,对他所言有期待,却又有些无奈。
他有未尽之责,如何可以恣意洒脱!
临行之际,却见带去上药的人现了身。
“大人留步。”余宁将人唤住,上前几步,“柳大人,借一步说话。”
上官濂不知道这两人说了什么,只不过等余宁回来的时候,柳鹤知已经离开了。
“你找知知,是想做点儿什么呢?”上官濂静静喝了口茶,坐的慵懒随意。
余宁站了站,“有件事情”
上官濂立刻打断,“求人,是不是要有个求人的态度?”
他何其聪明,自然知道余宁的想法。
想来,是将自己说的话听了进去,觉得也是时候做点儿什么了。
但碍于如今自家主子被困昌国,进退维谷,便只能着手尽快将这边的事情解决掉。
岂料余宁并不自觉,“我听说,朝清河去了峪洋。”
上官濂桃花眼一翻,忍不住道:“你还敢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