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不习惯……”我磨磨蹭蹭走过去。
“什么?耳朵吗?”
“不,名字。”草灯在没人的时候就叫我的本名,有人在的时候就会叫青柳立夏,这个时候,总会有一种他在叫别人的感觉。
“没办法,不过修如果不喜欢的话我不介意叫‘修’的。”草灯摸摸我的头。
唉,即使长了点,还是很矮阿,相对于草灯来说……
“算了,立夏就立夏吧……”
“我爱你……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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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撒一把土
☆、动身
作者有话要说:缓慢更新开始……
银色的月光透过教堂的彩色玻璃窗挥洒在耶稣的十字架上,斑驳的色泽下一个身影隐隐约约。
“我在等你,loveless。”沙哑的声音。
是谁?你是谁?谁……从梦中突然惊醒,看到了草灯温柔的侧面。躺在他温暖的臂弯间,却冷汗淋漓,那个人……是谁。
“修?”带着梦醒的低哑,草灯低下头,“怎么了?”
“嗯,没事,做了一个梦。”在他肩窝里磨蹭了下,慢慢睡去。
晚上的梦不断出现,却始终看不清到底是谁在说话,只是觉得熟悉。
手里无意识的拨动着面包,要跟草灯说清明还没有死么?要跟他说我想去七之月么?
“立夏,你面包已经翻烂了。”琉璃顺手拿走流漓面包上的火腿肉,用他的叉子戳起我的面包。
“嗯?那你还拿干吗?”我瞟了一眼面包,吃掉盘子里完整的那块。
“立夏,你最近怎么了?”草灯端着刚煎好的蛋坐到我身边。
“没有睡好。”我如实回答,总在半梦半醒间听那个熟悉的声音,很累。
“噢……”琉璃仿佛了解般发出欠扁的声音,想也知道他想到哪里去了。
“怎么?琉璃很羡慕吗?”我挑眉,将错就错地说,“流漓,看来有人觉得你不够努力。”
流漓看了我一眼,便用更加怪异的眼神看琉璃,那只已经完全变成番茄的小动物。
草灯无奈的摇摇头,懒得管我们之间的玩笑。
看了看他优雅吃饭的姿态,我暗下了决定,应该告诉他,然后去看看那个将他培养出来的地方。
“修,怎么还不去睡觉?”草灯转过身,宠腻的用下巴蹭我的头顶,两只手还在洗碗池里操作。
“我有事要跟你说。”抬头吻了吻他的嘴角,红了脸,还是不习惯主动地亲昵。
“哦?好,什么事?”
“就是……等你忙完吧。”
我还是开不了口,我在害怕,清明没有死,他没有死的话,草灯是不是就会离开,回到他的身边。现在我终于明白草灯那时的感受了,那种害怕失去的痛苦。当时他是用怎样的心情对我说,如果loveless的战斗机找到的话,他就离开这样的话。让我说出这样的话,心如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