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欣慰而又满意地笑。
“然儿的茶艺。”他顿了顿,“甚好。”
唉,我就爱听这种违心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女主的本性快压不住了呦→_→
宴会
安王黑着脸出了乾元宫,想来明天楚京茶馆里的新段子了就是安王在御书房和皇帝大吵一架,还拂袖而去了。
妙语和连珠跪着收拾地上的碎瓷片,宋祁则一言难尽地望着我给他泡的那杯茶。
我正怀疑宋祁是不是在惋惜自己摔了的那杯茶时,他正了正神色道,“朕不过和然儿玩笑一声,以后这种粗活,还是交给宫女做吧。”
“都说泡茶可以怡情养性,怎么会是粗活。”说到这里我低了头,做出一副落寞的神色,“想来是臣妾泡的茶不合皇上的胃口。”
妙语和连珠收拾完地上的残局已是忙不低溜了出去。
宋祁再不和我打太极,将我拉至他身上坐下,“不过随口算计了你一回,便这样记仇。”
我感觉着宋祁逐渐不大安分的手,再结合他明显不怀好意的眸子,决定转移话题,“太后娘娘和安王爷……”
“皇帝从小调皮,怎么管都管不住,给点颜色就能开染坊,三天不教训便能上房揭瓦,母后一向头疼,就养成了看见皇弟就板着脸的习惯。”
宋祁说起安王也是忍俊不禁,哪还有方才朝着安王掷杯子的怒气。
只是他手上的动作未停,眼神越来越幽深,我看向桌案上叠得整整齐齐的奏折,“皇上不需要批折子么?”
“自然是要的。”宋祁勾唇一笑,落下一吻,声音略带沙哑,“那劳烦然儿研磨了。”
我暗自磨牙,果然多行不义必自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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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几天,我独宠六宫的消息已经飞遍了楚京的大街小巷。
娘亲死后,我便很少以闺秀的身份出门,那些名门贵妇们见过我的人并不多,此番百花宴便对我格外好奇。
锦屏顶着巨大的压力将我叫醒,“娘娘,今日百花宴太后会亲临,您可不能迟到啊。”
我不紧不慢地伸了个懒腰,“莫急,锦屏。”
锦屏捡着没有人看见的角度瞪了我一眼,又忙不迭扯着我梳洗打扮。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这风头,确是太过了些,我想着晚间找宋祁说道说道,起码让我先住回我的栖霞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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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兰台修在御湖边,是几个连在一起的亭子,一侧是层层叠叠的花树,一侧是碧波荡漾的御湖,隔着老远就能看到浓浓的脂粉味。
满京城里都知道今儿唱主角的是安王,这个在大楚仅次于宋祁的男人,姑娘们还是蛮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