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结,你等等我!”
第五与结跑出洞府,一路狂奔,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但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拓跋清舒的行为,让她感到害怕,也让她感到困惑。
拓跋清舒追出洞府,看到第五与结在前面没命地奔跑,心中焦急万分。
“第五与结,你别跑了!”拓跋清舒大喊一声,加快了速度。
第五与结听到拓跋清舒的声音,跑得更快了。
“该死!”拓跋清舒低咒一声,她调动灵力,身形一闪,瞬间就来到了第五与结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啊!”第五与结猝不及防,一头撞进了拓跋清舒的怀里。
拓跋清舒紧紧地抱住第五与结,不让她逃离。
“你放开我!”第五与结挣扎着想要推开拓跋清舒,但她的力气对于拓跋清舒来说,简直微不足道。
“我不放!”拓跋清舒霸道地说道,“除非你听我解释。”
第五与结停止了挣扎,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拓跋清舒。
“你……你想解释什么?”第五与结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
拓跋清舒看着第五与结梨花带雨的模样,心中一疼,抬手轻轻的擦去了第五与结眼角的泪水。
“第五与结,对不起,那天是我太冲动了,吓到你了。”拓跋清舒柔声道歉,“我只是……只是……”
拓跋清舒“只是”了半天,也没“只是”出个所以然来。她总不能告诉第五与结,自己那一刻是真的被她迷住了吧。
但是拓跋清舒和第五月隽的婚姻是两个家族的大事,拓跋族负不起打破这桩婚姻的责任,拓跋清舒更负不起。
“第五与结,你别误会,那天我只是……只是走火入魔了!”拓跋清舒心虚地解释道,脸上却努力装出一副严肃的表情。
第五与结愣了一下,随即脸上浮现出一丝怀疑:“走火入魔?”
“对,我最近修炼一门新功法,有些控制不住心神。那天我神志不清,才会对你做出那样的事,你别放在心上。”拓跋清舒硬着头皮编造着,希望第五与结能相信自己的鬼话。
第五与结看着拓跋清舒不似作伪的表情,心中原本的怀疑渐渐消散了几分。
“拓跋姐姐,你没事吧?走火入魔可不是小事,你一定要多加小心。”第五与结关切地问道。
拓跋清舒心中一暖,看来第五与结还是关心自己的。“我没事,已经没事了。”
“那就好。”第五与结松了一口气。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拓跋清舒便起身告辞了。
第五与结将拓跋清舒送到洞府门口,目送着她离去,心中却依然有些不安。走火入魔?真的只是这样吗?这个理由让第五与结如释重负,也让第五与结有点失落。
拓跋清舒回到自己的洞府,心中却如同翻江倒海一般,拓跋清舒不断地告诫着自己,试图压抑心中那股不该有的情感。
然而,感情的事,又岂是能够轻易控制的?拓跋清舒越是想忘记,第五与结的身影就越是清晰地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经历了这件事后,拓跋清舒也刻意与第五与结保持距离,非常理智、冷静地选择了退缩。她不愿也不能冒险打破自己与第五月隽的联姻,那样会给拓跋族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第五古族的议事大厅,位于家族禁地深处,平日里很少有人会来这里。今天,这里却聚集了第五古族所有的长老和重要人物。
第五月隽坐在次位上,脸上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得意之色。
第五月隽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自从他长大以来,第五月燃就一直是他最大的威胁。
第五月燃不仅天资卓绝,而且深受父亲的器重,在家族中的威望甚至超过了他这个少主。
第五月隽早就看第五月燃不顺眼了,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废掉她。
前几天,第五月隽终于从纳喇傲旋那里得到了第五月燃的把柄,这让他欣喜若狂。
第五月隽立刻以少主的名义召开了家族会议,打算利用第五月燃的把柄,进一步削弱第五月燃在第五古族的话语权,甚至将她彻底赶出家族。
“人都到齐了吗?”第五月隽环顾四周,沉声问道。
“回禀少主,所有长老和重要人物都已经到齐了。”一个侍卫恭敬地回答道。
“好!”第五月隽满意地点点头,“既然如此,那就开始吧!”
“嘭——”
第五古族的议事大厅里,第五月隽猛地一拍桌子,将一份卷轴重重地摔在桌上,对着在座的各位长老怒吼道:“你们自己看看,这就是你们口口声声说的天才,我们第五古族未来的希望!”
各位长老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触第五月隽的霉头。
第五月隽指着卷轴上的内容,咬牙切齿地说道:“勾结反叛纳喇族的余孽,袭击无极皇朝皇女,难怪上次十四皇女会指名要见她。
“第五月燃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如果因为她的行为,让我们和无极皇朝,我们古族将会有无尽的麻烦。我告诉你们,她现在就是家族的罪人,人人得而诛之!”
第五骞北坐在主位上,脸色铁青,却一言不发。第五月隽已经是指定的家族少主,他自然希望第五月隽能够继承家主之位,可第五月燃毕竟是他的亲生骨肉,他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第五月隽将第五月燃置于死地。
见第五骞北不说话,第五月隽以为,第五骞北默认了他的做法,第五月隽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他转身拱手道:“爹,你看看她!这些年你为了培养她,不惜损害我的利益,处处偏袒她,可她是怎么对得起你的?她就是这样回报你的养育之恩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