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有点弄疼我了。”
秦庚川并不理会,他闭上眼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有种说不上来的疲倦感。
以往的这个时候虞美人都会给他唱歌,唱最简单的安眠曲,他的嗓音不仅是叫起来带劲唱起歌来也好听。
这三年来庚川像是染上了毒瘾,日复一日的温柔缠绵他突然抽身自己的身体就有了副作用,骨头便开始一寸寸的痒。
只有他能帮自己降下火来。
秦庚川还不信了,他长这么大还没有这么非依赖不可的东西,只可以有人有事倚靠他。
他不做情感上的弱者。
“你,你,还有你。”
他随手指了标间里的三个人,两男一女。
随后将人带到了新开的包间,有一张大床。
“你们三个有人会唱歌吗?”
一个怯生生的男人举起了手,慢慢的走在秦庚川面前:“我是我是h大的音乐生。”
秦庚川眉头一挑,听不清是嘲讽还是感叹:“你们音乐生就业范围还挺广的。”
“你们两先去沙发上等着吧。”
秦庚川一把将人拉过来扔在床上,他的精力强的吓人,加上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纾解。
一是工作太忙,没有时间。
二是虞夏璟走了总感觉其他人差点意思。
可不喜欢一半的时候床伴死在床上的。
“叫的好听吗?”
“我我是第一次。”
“我t管你第几次。”
秦庚川腹部一阵火,分不清是欲望还是被虞夏璟那张照片给气的。
他在床上从来就不是温柔的那一挂。
房间的灯全被他关掉了,就留下了桌子边的一盏小夜灯。
他不许哪个男孩转身,希望能有一瞬间和记忆力的那个人有一瞬间的重合。
秦庚川将人摁下去的时候脑海里都是虞夏璟的画面。
“唱歌。”
听着身下人嗯嗯唧唧的小声抽泣声,秦庚川快压不火了,他有些纳闷,现在外面的这群新人都这么娇滴滴的吗?
“我裤子都没脱你哭什么?”
他气的直接将床头柜上的夜灯摔到地下,不知道是气眼前这个不太熟练的男孩还是气虞璟夏。
他穿上了外套,丢下了一张卡,就离开了酒店门。
在外面等的两个人看着秦庚川怒气冲冲的离开有些纳闷,赶紧跑进房间:“发生什么事了。”
男孩什么也不说就窝在床上哭,两人四目相对,有一句话不太敢说出来,却还是在心里默默排腹“难道难道秦爷哪方面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一次性带三个人出来不是因为欲望过盛,恰巧是哪方面有问题,才掩耳盗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