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寒气消去,春日的气息到来。树木开始焕发新机,路边的野草露出尖尖角,野花长出粉粉嫩嫩的花苞。
礼裙前段时间白天黑夜都有戏,不是在拍戏的路上,就是在背台词的路上。折腾半个月后,锁骨都更加明显了。
瞿聿知道她忙,每次打电话都叮嘱她好好吃饭,好好休息。他们经常打着打着电话,瞿聿都能听到礼裙均匀的呼吸声。她每次都会睡过去。
三月份,剧组进入了最后的戏份。礼裙又熬了一个星期的夜,终于赶在一个星期内将戏都拍完了。
杀青那晚,礼裙去切了个蛋糕,玩了一会就回去睡觉了。
这是她进入娱乐圈以来拍的最久的、最累的一部戏。
导演也不强逼着演员要参加,累了就让他们回去休息。
由于生物钟的原因,礼裙在天还没亮的时候醒了。她想着赶紧起床待会要化妆,走出去看着安静的客厅才想起杀青了。她又回到房间躺了下去,但是没能睡着。
她就闭上眼睛数绵羊,数着数着就到了七点。
睡不着。
手机震动了一下,礼裙抬眼看了一下然后笑起来。
瞿:【礼大美女,早安】
礼大美女这个称呼还是她上次和他说自己拍戏熬夜熬的整个人都老了让他叫自己美女,没想到这人还在执行。
Q:【早呀,瞿大老板】
礼裙坐起身。
瞿:【什么时候回来?】
礼裙想了想自己答应霞姐的事。
Q:【我还有个事,需要几天】
瞿聿也没细问。
瞿:【好,我明天要出个差,等你回来带你吃好吃的】
Q:【好哦~】
礼裙这一天将东西收拾了一下,然后让林灵回港城,礼裙带着一个行李箱飞向另一个城市。
柳惊予走的时候将房子留给了礼裙。礼裙在柳惊予走后,每次回国都是回这边。当然对于这件事礼德文和王秋是不知道的。
礼裙推开落满灰尘的大门,看着老旧的一切,眼角微微湿润。
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不知道外婆会不会责怪她。
院子里的那棵树倒是一年比一年茂盛。那只外婆养的猫也不知道去哪了。
礼裙拖着行李回到那个小小的房间。
房间满满陈旧的气息,她打开窗,惊讶。
树都已经这么高了,头都探到二楼的窗户了。
看着窗外的绿意,礼裙心里的沉郁被驱散掉一些。她拍了张照片发给瞿聿。
Q:【猜猜我在哪】
Q:【图片】
他似乎在忙,没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