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原主性格也很强悍,但双拳难敌四手,何况,人家可是一大家子。
丁飞阳每隔半年往家寄钱,总是寄到公公的名下,丁大柱和乔兰花总是把钱分给四个儿子,很少给原主,偶尔分给原主也是一块八毛的。
原主气不过,和他们打架,她再凶悍,也打不过他们,丁飞阳兄弟五个,丁飞阳最小的。
丁飞阳不在家,又对原主很冷淡,公公丁大柱和婆婆乔兰花,本来对这个媳妇都很抗拒,当初拼命拦阻丁飞阳娶原主,怎么可能善待原主。
丁飞阳每个月寄回家的几十块,都被公婆给其他四家儿子分完了。
丁飞阳最小,没有独立的宅基地,只能和父母同居一个院子。
公婆以一个锅吃饭为由取消了本该属于她的生活费,是她的男人丁飞阳寄过来的,四个哥哥家每家都能分到钱,只能原主这个丁飞阳的老婆没有。
原主的娘家虽然也在本村,却因为女儿和女婿的条件差距过大,而自觉矮人一头,原主受了气,娘家父母也不敢来婆家为女儿做主,原主每次回娘家诉苦,反倒都要教育原主要贤良,哄住男人的心才是正经。
在婆家吃不上可口的,好在还有疼她的爹娘,有啥好吃的都留给这个女儿吃。
要不是后来,原主以死相逼让丁飞阳把她弄到军区生活,这委屈的日子不知道啥时候是个头呢!
看到谢燕秋过来,婆媳俩一时没认出来,这时尚的服装和时髦的型,怎么可能和那个土哩八叽的谢燕秋联系在一起。
直到谢燕秋把水桶放下来,勉强喊了一声:
“妈,嫂子,你们来怎么也不打声招呼,让丁飞阳去接你们!”
婆媳俩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个时髦的胖女人就是那个邋遢贪吃夏天一身汗臭的谢燕秋。
她们更没有想到,谢燕秋还能礼貌地招呼她们。
自从谢燕秋随了军,丁飞阳再也没有往家里寄钱,哪怕家里多次催丁飞阳往家里打钱,依然没有收到一分钱。
这不,婆媳俩不远几百里地跑过来,就是逼丁飞阳拿钱。
一月五六十块的高工资,总不能都花给这个胖女人!
以前在老家住时,这女人也胖,但这到了军区才不到一年,又胖了这么多,难怪儿子的工资都不寄回家了呢。
婆媳俩一人背了一个麻袋,一个麻袋是几件换洗衣服,一个麻袋是家里自产的花生地瓜。
从老家到这里得先坐大巴再换四轮,从镇上下车,还要自己走回来。婆媳俩第一次来,想必也经过一番周折。
一直以来,原是原主对不住丁医生,看在丁医生一直养着原主的份上,还是得客气地招待这对婆媳:
“妈,嫂子,你们饿了吧,我也没吃呢,我去煮饭!我刚买的面粉,给你们烙饼子吃!”
婆婆乔兰花从麻袋里翻出一个黑布小包,一层一层打开黑色的破布,露出几个玉米饼子:
“我们带了干粮,你拿去热一下吧!我儿子呢,怎么还没有下班回来?”
谢燕秋接过玉米饼子:
“你儿子说要值夜班,先吃饭,吃完饭我带你们去见他,看他能不能和人换个班来陪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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