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男人的浅抽慢插,女人的脸上出现了欲望没被满足的渴求,她主动勾上男人的脖颈,拉着他亲吻,又带着他的手主动邀请对方玩弄她那对傲人的巨乳。
但显然男人是不愿跟着别人的步调走的人,他避开了女人的亲吻,转而啃咬她的耳垂、侧颈、肩膀、锁骨……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斑驳的红痕后,才一口叼住其中一颗巨物上的红珠。
终于,男人身下的动作开始加速,猛肏了一阵后,他又开始变换姿势,让女人趴跪在“床”上,自己也脱去碍事的裤子,才重新插入女人被肏开的花穴中。
咸腥的味道在空气中散开,火堆旁的交媾也暂时告一段落,只剩这边的四人还未休战,所有人的视线便都先后不约而同地聚集到了这香艳的余兴节目上。
众人的目光让男人不由兴奋了起来,他贴在女人耳边暧昧地说道:“嘿,加德小姐,所有人都在看着你呢!”
女人,希贝儿·加德,就是加德先生那交完赎金后还被杀害的独生女;而男人,则是当地有名的花花公子里德·奥斯顿,也是当年以低价购入加德庄园领地的人。
里德单手将希贝儿拽了起来,强迫对方跟自己一同直面观众,略显粗暴的动作让希贝儿手上的镣铐发出丁零当啷的响声,胸前的巨乳也跟着激烈摇晃。
他架起希贝儿的一条腿,让将两人交合的部位完全展露在众人眼前,又是揉捏那硕大的胸部,又是用手指将已经包裹着他性器的小穴撑得更开。
此时的他就像是个崇高的布道者,无私地向信众们展示着自己所有的性爱技巧。
“呜!还是老大厉害啊!”
“里德那小子也挺不错啊!”
“你们说谁坚持的久一点?”
旁边起哄的声音不断,两个男人难免起了比较的心思,开始暗自较劲。
比鲁伯特晚加入战局的里德总归还是占了点优势,这一点周围的人不了解,但鲁伯特身下的美人还是清楚的。
不愿自己的男人落了下风的美人随即决定帮他一把。
她朝鲁伯特使了个眼色,多年的默契让对方当即明白了她的意图。
周遭的声音太过嘈杂,以至于里德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那两人正悄悄向他们靠近。
这会儿的他没再架着希贝儿的腿,而是两只手各抓着一颗不停晃动的硕大肉球,无论是分量、形状还是手感,在他玩过的无数人之中,都找不出一个可以与她相提并论的。
里德天生就爱大胸美人,所以在见到希贝儿的第一眼时,他就沦陷了,无论是她的美貌还是她的那对大胸,都足以令他为之倾倒折服。
曾经的她纯洁得像位圣女:“抱歉,别这样,我已经有未婚夫了!”
如今的她淫荡得像个妓女:“啊,好爽!再重一点,对,就是这样,把小穴捅烂吧……好舒服!”
回忆中的声音好似与现实里的声音重叠在一起,当初对希贝儿的爱慕之情仿佛穿越了时空,又回到了里德的心里,这让他兴奋得胀大了肉茎,感觉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他想把这个人彻底征服。
他忘乎所以地动作着,而周围的人似乎被他的情绪所感染,又摩拳擦掌,准备开启新一轮的肉欲盛宴。
突然间,里德感觉自己的臀肉被分开,冷风的灌入让他的穴口不禁瑟缩了一下,微凉的液体直接被抹了上来。
他好似意识到了什么,但他来不及阻止,一根已经勃起的肉柱已经抵在他的穴口,正将顶端缓缓送入。
那根肉棒的主人是谁,自然不用再多做介绍。
不用美人动手,鲁伯特直接扶着那根被他肏硬的东西,送入里德的后穴。
久违的充实感让里德不得不暂时停下动作,这确实不是他第一次被肏,但他并不喜欢男人,更不喜欢跟男人亲密接触,所以能让他甘心被肏的,也只有女人,而他认识的人之中,有那根东西的女人,也只有那正被鲁伯特肏着的美人。
“蕾妮?”里德试探性地喊了身后人一声。
“怎么了?”蕾妮姿态慵懒地回应他,“嗯……不舒服吗?”
插在蕾妮后穴里的肉柱用力往前一顶,连带着蕾妮的肉茎也往里德更深处撞,三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发出呻吟的。
“这是在帮他作弊!”急促的喘息让里德的这句谴责说得很没气势。
“但你的小穴喜欢得很,不是吗?它分明还将我的形状记得很清楚呀!”根本不用自己出力的蕾妮直接趴在对方背上,“我送给你的那件东西,你自己在私底下没少用吧!”
“胡说!”里德在说出这话时底气明显不足。
“哦——”蕾妮拉长的尾音魅惑得就像一把钩子,轻而易举地勾住了在她前后的那两人的心。
背对着蕾妮的里德无法对此做出回应,但将蕾妮环住的鲁伯特可以,只见他将贴在里德背上的蕾妮重新拉入自己怀里,让对方只剩一个地方与里德有接触。
“啊……嗯,再快一点……骚穴夹得好紧,好舒服,真棒……”蕾妮撩人的声线愈发高亢,她那放浪淫荡的呻吟如同塞壬的歌声,将在场所有人的情绪提升到了一个极致的高度,忘乎所以地享受淫欲之乐。
蕾妮像条滑不溜秋的灵蛇般在鲁伯特怀里扭动,专门为色欲而定制的身躯总能摆出最妖娆妩媚的姿态,将鲁伯特迷惑得理智全无,只能在肉欲的泥沼中越陷越深。
是爱吗?
还是纯粹的肉体吸引?
鲁伯特根本分不清他对蕾妮这疯狂的占有欲究竟是源于什么,他觉得自己很矛盾,既想要将她藏起来,无法被任何人窥见,又想让所有人都看到,她是如何被自己占有,向自己臣服的。
但他知道蕾妮根本不会向任何人臣服,连自己也不过只是她手中的一枚棋子,当棋子不再发挥任何作用时,就是他被抛弃的时候。
但他不在意,或者说根本顾不上在意,对她的迷恋已经占据了可供他思考的大脑,只要她给予一点儿甜头,他便无比满足,安心地追随着她的步伐前进,无暇顾虑目的地究竟是深渊还是地狱。
渐渐地,空气中除了浓郁的咸腥气,还掺杂了一股尿骚味。
“该死!你怎么还尿进来了!”说话的是抱在一起的一对男人中体型偏壮的那个。
比他高一些的青年一边撕咬着还在不断往外蹦出咒骂之词的厚嘴唇,一边说:“谁叫你这老骚货的逼那么深,不再尿点进去,根本填不满!”
“什么骚货!我是你父亲!啊——”
“你算哪门子的父亲,不过是老婆死了,还要帮别人养儿子的糟老头子罢了!”青年一脸愤恨地说着,却还一边舔舐着对方已经汗津津的脖颈,“你那根东西干脆拧断算了,反正也生不出自己的孩子!”
“别……别拧,我给你肏还不行吗……你随便怎么肏都行,只要别弄坏那里!”
男人一听青年要弄坏自己的命根子,吓得连连求饶,主动贴上对方软声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