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鸭被一巴掌拍的脑袋瓜子晕晕的,它觉得忍辱偷生是可以接受的,它屈辱的低下了骄傲的鸭头。
鸭鸭鸭把白鸭松手,它展开雄翅安全落地,然后嘎嘎嘎嘎的拼命向这条乡间小路逃跑。
它要自由自在的独自一只鸭活着!
奔向自由的心鼓舞鸭心,它跑的不是一般的快,三、五个呼吸就将鸭鸭鸭甩在了身后变成模糊不清的样子。
鸭鸭鸭把手上的书合上,不屑的一笑。
白鸭气喘吁吁的回头看,现没有那个讨厌的鸭鸭鸭了,刚要庆幸自己逃出魔掌的时候。
命运的铁手再一次扼住了它的鸭脖!
可恶的鸭鸭鸭!!
鸭鸭鸭拿出绳套将白鸭的鸭脖套住,放在地上就当遛狗一样遛。
翻开《论生命是否有尽头》,鸭子领路,鸭鸭鸭却边走边看。
“一天不读书浑身难受!!”
常言道,走路看书对眼睛不好,但是他从不担心这个问题,因为他练过,如果练武功不能走路看书,那么练武功是为了什么?
鸭鸭鸭对这些农民百姓的钱没什么兴趣,他要偷城里穷人的钱。
因为城里穷人更知道富人的生活,更知道钱有多重要,更知道自己没了钱就会死,更知道富人老爷是多么无情冷漠。
当一切不公压在穷人的身上,一切美好的被富人占有,享用,他们会相当的愤怒但又同样的无力。
他们也只会在心里最深处咒骂或者在喝的大醉伶仃的时候抱怨,这些穷人是不会反抗的。
因为老爷们给他们田种,他们有了田就会把一切的心思落在田地里,再卖给他们屋子,他们就会供着屋子用一辈子还。
他们会永远保持沉默。
不在沉默中爆,就在沉默中灭亡!
他,鸭鸭鸭,只是一个想尽力推动沉默的普通人罢了。
。。。。。。。。
本来今晚是通宵蹲点的一夜,可谁能想到一个下午就把一群凶手找到了,乙未连续两天立得大功劳可惹得其他队羡慕不已。
徐蕴山伸了伸懒腰,笑着说:“咱们晚上去春夏秋冬楼大吃一顿,算是正式给你们两个庆祝迎新外加庆功!”
“可是这个案子还有很多疑点。”
徐伴雨语气不服气,眼中不甘心,她想自己的第一个案子至少能明明白白、白纸黑字的写在卷宗上。
徐蕴山双手揉了揉脸,暗中打眼神给齐大和齐二,让他们说话。
齐家猛汉一看,这种事情特别的复杂,主要问问题的这个人是头儿的亲妹妹,换个人都能让她赶紧回家。
齐大抠抠搜搜的说:“那个,就是这个,在一定程度上的那些,配上不确定的这些。”
“哎,老二好像有什么要说的,既然他有更好的想法就让他给解释解释。”
齐大找到一个“替死鬼”,反正齐二偷偷摸摸笑的开心。
突然被点名的齐二一脸错愕,随即结结巴巴的说:“这。。。那。。。。什么。。。。就是这样的,还有我们努力破案,就。。。。反正他们都承认了。。就没必要那什么。。。。”
“好像小吕有话想说,不妨大胆说出你的想法!”
所有人又都看向时刻准备着回家的吕负薪。
吕负薪被打断归家的情绪,有些诧异的说:“其实,我觉得徐头儿才是真正能做主的人,我才第一天做事,很多思维方式都不成熟。”
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原点。
徐蕴山眼神深邃的看着蠢妹妹,低沉的说道:“先他们都承认了犯罪的事实,其次没证据只能是猜测,最后想要在六扇门混下去这种事情就不会少。”
“要是你觉得不能接受,没办法,那也只能让你自己接受。”
胸中的被怒火填满就是义愤填膺,也就是现在的徐伴雨的感受。
没有一个人支持她,她知道不只是他们,整个六扇门估计都不会有人支持她。
一时间的沉默,是你看我,我看你。
看来这顿饭是吃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