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蕴山皱眉:“你说的照顾是真的照顾还是另一个意思的照顾?”
他现在是光明正大的说着暗语。
齐威也光明正大的回答:“就是字面意思上的照顾,因为他受伤了,周主事才说的要照顾。”
明明是在讨论吕负薪,但他却像个事外人,丝毫不受影响。
书生手肘一戳徐蕴山的腰,低声冰冷责怪:“不是说介绍我是你弟弟吗?!(?i_i?)”
徐蕴山义正言辞道:“你长得这么漂亮,就算打扮成男人,他们还不是一眼就认出来了,是不是齐大、齐二,还有这位同僚!”
齐二笑着夸赞:“那肯定的啊!队长妹妹的天生丽质藏不住的!”
齐大也笑着夸赞:“那可不是,不仅天生丽质而且清丽脱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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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负薪随波追流:“不止是气质好,品味也特别的高,要不是队长说你是他妹妹,我第一眼看见,更像是一个风流俊俏的少年郎,这衣服,这扇子,嘿!绝了!”
三个人一个比一个夸的厉害,齐家兄弟看着吕负薪,确认是同类。
徐伴雨被他们夸的天花乱坠。
徐蕴山脸一拍手制止他们的胡说:“行了,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今天你们两个新人待会领了制服和令牌就可以回家了,明日辰时之前在这报道。”
他注意到吕负薪身上的衣服还有腰间的令牌:“你就不需要领了,直接回家吃饭,记得明早准时到!”
齐二这时候把档案呈给徐蕴山,报告道:“头儿,这是刚刚给我们的,三天前说绣巷的一个绣娘被人现晕倒在绣坊的巷子里。”
徐蕴山挑眉猜测:“醒来现自己被人掏了心?”
“不是,只是睡着了,第一个现的人是住在绣坊的老板娘“苏娘子”,她准备开门时现绣房里面趴着这个睡着的学徒。”
“苏娘子现那个学徒在绣什么东西,绣的针法,技法都至少是有十多年的绣娘才能绣的出来,她以为绝对不可能是这个学徒绣出来。”
徐蕴山反驳:“难道就不允许人家天赋异禀吗?天赋异禀的人就应该被歧视吗?!”
“苏娘子也想的是万一那个学徒突然开窍了,这也是一件莫大的机缘,于是把她叫醒让她照着绣都绣不出个大概,还有那些针法和技法都不知道,所以应该不是天赋异禀。”
齐二继续说案情。
徐蕴山见自己的推测被推翻,转移话题:“那个绣娘有没有什么记忆?”
“她说自己昨天很早就睡了,被苏娘子叫起醒才现自己睡在绣坊里。”
徐蕴山好奇的提问:“那她穿衣服没有?”
齐二无奈的说:“穿了,连鞋都穿了。。。。”
“绣坊的钥匙有几把,都在谁的身上?”
“两把,一把苏娘子随时带在身上,一把放在绣坊外隐秘的角落以备万一。”
徐蕴山狐疑:“这件事情很奇怪吗?”
“奇怪的部分现在就到了。”
“苏娘子问她哪里来的钥匙,她一问三不知,找到两把钥匙现都没丢。”
“苏娘子见她是真不知道就没有上衙门告她,只是让她回家休息什么都别说出去,苏娘子把绣布藏了起来。”
“当天晚上苏娘子仔仔细细的检查了锁有没有锁好。”
齐二神秘兮兮的讲起来鬼故事。
“第二天早上一开门,又是那个学徒,藏起来的绣布被找到又被绣了,苏娘子隐隐约约能感觉出好像绣的是人像。”
“苏娘子觉得晦气和邪气,于是就报了案。”
徐蕴山正经道:“那这次她穿衣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