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岸也没动,他将木棍扛在肩上,以一种挑衅的眼神敌视他。
覃一航不由得朝他们吼道:“你们够了!”
一群狼无声无息的从四面八方将他们包围,它们幽冷的眼眸闪着饥饿的光。
风小斐生出一股怒气,怨恨他们刚才不走,现在怕也走不了了,她警惕的盯着狼群,退后几步很理性的对他们三人说道:“不管你们有什么样的恩怨,但现在我们必须团结一致。”
覃一航迅从背包中拿出了喷火枪,又指责的好言相劝:“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以后再说,现在不是你们争强好胜的时候,我们必须团结,连一个女孩子都懂得道理,难道你们都不懂吗?”
危急关头,覃若飞丢掉背包,拿着匕严阵以待,覃岸紧握着木棍,选择和和风小斐背靠背。
风小斐看着覃一航手里的喷火枪,就这一杆枪怕是很难对付这一群狼,她迅取下背包,脱掉自己身上的风衣缠在木棍上,对着覃若飞说道:“把你们背包里的衣服都拿出来。”
覃岸从他的包里翻出了一件衣服,绑在自己的木棍上。
覃一航也明白了她的用意,用火枪点燃木棍上的衣服。
借着火势燃烧,覃岸和风小斐挥着火棒便冲向了狼群,覃若飞则用手电筒的强光去吓唬狼群。
那红色的花火张牙舞爪的,在狼群的眼里是异常的恐惧,狼群开始胆怯的往后退去,燃烧的花火带着炙热的温度挥在他们眼前晃动,空气中似乎还有着皮毛燃烧的味道。
终于,一群惊慌失措的狼群不甘心的选择了撤退,它们一哄而散,很快隐匿于山林,山林在一阵窸窣声中归于平静。
覃岸和风小斐灭掉手里的木棒,四个人迅向山下逃离,途中,覃岸又抬腕看了看手表的时间,已经1o点整。
四人走到一处稍平整的地方,风小斐抬头观察了下地形,山边泥土松软似乎已有要下塌的趋势,风小斐嘱咐三个男人,“这个地方很危险,我们要尽快离开,如果生了泥石流,我们不要上山,也不要下山,要横着跑,知道了吗?”
三个男人显得很无知又很听话的点点头。
正说着,山的上空传来了一声沉闷的坍塌的声,紧接着是树木折断的声音,和冲击声,风小斐抬头望去,一股泥沙从高山上夹杂着碎石和树木在眼前倾泻而下,巨大的声响和度,淹没了一切声音。
“快跑……”
风小斐箭一般的度向前冲去,覃若飞顾不上他受伤的腿,此时像玩命一样咬牙狂奔,覃岸和覃一航也拼命向前奔跑。
泥石流没有追赶他们,而是沿着一个山沟,顺势大张旗鼓的冲下了山脚。
有惊无险的避开,几个人都松了一口气,不知跑了多久,个个都精疲力尽,他们不敢逗留,换了个方向继续下山,风小斐一会儿扶着覃一航,一会儿又照顾覃岸,一瘸一拐的覃若飞气喘吁吁的开始呻吟,“小斐,我腿疼,你快过来扶扶我。”
脱去外套的风小斐只穿了一件背心和牛仔短裤,好身材一览无余,覃若飞轻搭着她的腰,靠在她光洁的手臂上一动不动,这让覃一航和覃岸非常有意见。
覃一航走过来扶住他,还不高兴的唠叨他一句,“我来扶你,你别占小斐便宜。”
覃若飞斜睨着他,话中有话,“她还不是我嫂子。”
覃一航又气又有些尴尬,他瞪着覃若飞警告,“你再胡说八道,就只能自己走了。”
覃若飞带着几分戏谑的表情耸耸肩。
覃岸白了他二人一眼,不屑的撇了撇嘴角。
风小斐也不计较,只当他们开玩笑。
她扶着覃岸,“你还好吗?”
覃岸点点头,又笑着来一句,“真看不出风小姐这么瘦弱,体力还真好啊。”
风小斐回敬他,“是你弱了而已。”
覃岸:“……”
覃岸很不服气的问:“我哪儿弱了?
“不弱还搞得一身伤?”
“受伤的也不是我一个人啊!”
风小斐扫视他们几人一眼冷哼,“你们根本就不该来逞强。”
“……”
忽然前方传来一阵犬吠的声,还伴随着一阵脚步凌乱又急躁的声音。
“小斐……”
风小斐听着声音,抬头望去,山脚下一大群穿着工作服人正向她这边飞快的奔来,最前面的几条猎犬迅冲向他们。
只见唐琰在人群中,目光急切的搜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