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似笑非笑:「被我一個女人救了,臉疼嗎?」
她最討厭「男強女弱」的言論。
女性可以強大堅硬如鋼鐵,男人也可以如水溫柔。
世間的每種相處都是互補,而不是改變和排擠。
刀疤男幾人似乎覺察到了什麼,趕緊回到倉庫,卻看見蘇言正給許雲鶴解繩子。
刀疤男見兩個女人倒在地上,暴怒大吼:
「你們在做什麼?」
蘇言正給許雲鶴解繩子,但那繩子系的太緊了,解了半天都沒弄開,把蘇言火氣都給挑了起來,而聽見刀疤男聲音後,她頭也不抬的就暴躁回應:
「做你大爺的!」
艹,誰綁的繩子,整那麼緊。
刀疤男怒不可遏,嘶吼一聲,像兇猛野獸般的朝著蘇言就沖了過去。
其餘幾人也跟著朝蘇言衝過去。
許雲鶴心驚,顧不得剛被蘇言譏諷過,便急急的沖蘇言喊道:
「你快走別管我,趕緊走!」
蘇言脾氣其實不算太好,平時裝的平靜溫柔,只是不想去善發脾氣的後,眼下卻不一樣,別說發火,就算暴跳如雷,也不用善後。
所以,聽到許雲鶴的話,她眼睛眯起,看向衝過來的刀疤男幾人,暗罵一聲後,丟下許雲鶴,就迎了上去。
許雲鶴見她不逃反上,急的都不知道說什麼了,結果——
他再次被打臉。
本以為蘇言會被幾個男人揍個鼻青臉腫,最後被踹飛的卻是刀疤男幾人。
蘇言打架時,從來不會手下留情,招招都往人軟肋上揍。
倉庫里,一時間,哀嚎連連。
等外面的警察衝進來時,刀疤男等人已經被揍的沒個人樣了。
這齣綁架案,發生的突然,結束的也快,g大的學生老師們覺得難以置信,警察們卻覺得很正常。
早在蘇言提出交換人質的時候,他們就查了蘇言的背景。
當過兵,在部隊時幾乎全能,跆拳道高手。
怕蘇言真把人揍死,警察上前就要勸阻蘇言,蘇言已經收手:
「有刀嗎?」
警察啊了一聲,以為她要捅死刀疤男幾人,蘇言指指許雲鶴:
「我割繩子。」
警察哦了一聲恍然大悟,給她一把摺疊刀。
刀子鋒利,一下子就劃斷了解不開的繩子,原本還怒火中燒的蘇言,長長的鬆了口氣,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