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瑤是在一個很保守的家庭里長大的,別說啤酒,她長這麼大,連kTV都沒進過。
蘇言看了她一眼,給她倒了一小杯果啤,騙她:
「這個是汽水。」
看著杯子裡嗤嗤冒泡泡的液體,宋清瑤不怎麼想喝。
「那喝啤酒?」
蘇言勾唇,唇角還是帶著笑,但無形間,卻有著淺淺的威脅。
宋清瑤遲疑過後,只好端起玻璃杯,湊在鼻子前,嗅了一下。
杯子裡,最上面的細小泡泡在一個個的碎裂,碎裂後的細微的看不見的小水珠濺在鼻子上,冰冰涼涼的,惹得宋清瑤鼻子都皺了起來。
她看了一眼蘇言,蘇言正眯著眼,眼底帶著戲謔笑意的看著她。
掙扎過後,宋清瑤還是伸出舌頭,小心翼翼的輕抿了一口。
冰涼的感覺,一下子從舌尖傳遍全身,激的她控制不住的猛打了個哆嗦。
蘇言被逗笑了:
「再喝一口,嘗一下。」
宋清瑤不想喝,但還是喝了一口。
還是很涼,不過嘗出了味道。
甜甜的,有點好喝。
她忍不住多喝了兩口,身子很快就適應了那股涼勁兒。
見她快把一杯果啤喝完,蘇言夾了一塊孜然炒牛肉給她:
「吃點菜。」
空腹喝太多,傷身體。
宋清瑤很聽話,蘇言讓她吃,她就吃。
吃了幾口肉,她忍不住又瞥向剩下的一瓶果啤。
還想喝~
看出她的意思,蘇言也不攔她,給她把玻璃杯倒滿。
果啤度數再低,但宋清瑤酒量差,一瓶下肚,也喝的腦袋暈乎起來了。
蘇言叫她,她都聽不清,還不耐煩的揮手,想把蘇言聲音從身邊趕跑。
沒辦法,蘇言只能結完帳,抓起人,往懷裡一抱,離開餐館。
離開「魚躍」已經快八點,氣溫降低,涼絲絲的夜風,吹的人起雞皮疙瘩。
宋清瑤吹得胳膊發冷,無意識的往蘇言衣服里鑽。
蘇言原本也感覺今晚的風有點涼,她一鑽,貼在一起,就感覺不到冷了。
反而,還有點暖和。
「還拿錢嗎?」
抱著她,蘇言只覺得角蟲手全是軟肉。
怪不得男人都說女人是軟玉溫香。
宋清瑤腦袋是有些昏的,錢這個字就像刻進了她靈魂似的,她瞬間清醒了不少。
見她迷迷瞪瞪的睜眼,蘇言覺得好笑:
「看不出來,還是個財迷啊。」
先前喊了十幾聲,她都沒反應。
說到錢,一聲就醒。
宋清瑤醒過來,發現自己在蘇言懷裡,拘謹的掙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