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边的很多人都是国人,我们甚至会一起去吃中国菜,一起去ktV唱国语歌。
这里也没有电影和番剧里那样纯粹。
我也和新认识的友人一起自驾去了乡下,在失去了滤镜的加持下,蓝天和青草也只是本来的颜色。
所以,他也该褪色成本来颜色么?
是也不是。
在魔都遇到他的时候,我多少有些吃惊。
我们总是很难忘记初恋,但对于我这个还没有初恋的人来说,第一个喜欢的人也是很难忘记的存在。
那些褪色的部分重新变得鲜活。
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带着灿烂的,却又淡淡的笑意。
我喜欢那样的笑容。
哪怕他并不是属于我。
只不过,在褪色和鲜活之间,终究是少了一层温度。
我依然觉得他很不错,但我理智已经占据了我百分之八十的头脑。
我不喜欢他。
这是现实生活,并不是青春疼痛文学,也不是苦情片,不是恋爱番和电影。
我不是女主角,他也不是男主角。
我们都只是彼此生活中的剪影和过客。
我甚至不太愿意用交错的直线来形容彼此,因为这是没有新意的。
我们甚至什么也没有生。
说来可笑。
无论是文艺作品,亦或是现实生活,我们总该生点什么。
关于禁忌的,隐晦的,伴随着躯体温热的。
可实际上,我们从来都是一场空谈。
我有时候也会想到,如果很多个时刻他真的抱住我,亲吻我。
将要生文艺作品,和现实生活中常生的事情,那么一切将会如何呢?
如此的设想下去,我忽然现他另一些不让人容易察觉的微妙。
他并不像是一个正常的青年。
他好似带着某种莫名的锁链,是被时间遗弃的罪人,在寻找着某种救赎。
曾在某个时刻,他大概是把救赎当做了我,所以我们才会相识。
只可惜,我不是任何人的救赎。
青蓝色的天空不需要任何物语的寄托,我也不需要寄托,也不是任何人的寄托。
我喜欢画笔在油布上的笔触,喜欢键盘敲下的同人文。
喜欢柳永的词,喜欢寒蝉凄切,喜欢骤雨初歇。
这是和我喜欢的第一个少年的小事。
我叫陆雨霖。
这是我的故事,结束或许也是一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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