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该知道的。
她馋祝春知的身体。
齐疆闭上眼睛,感觉一双手在游移。
指尖轻轻扫过,带着痒意。
心也痒痒的。
有些站不住了。
她哼出声:“别……”
“别什么?”
啊啊啊。祝春知怎么这样啊。
齐疆烦死她了。
下一瞬祝春知的手顺着齐疆的手臂往下,扣住了她的手,十指相扣。
祝春知重新牵引着她到床边,轻缓缓地倒下。
好热啊。齐疆的面被她热切的气息熏红。
“姐姐。”她唤她。
“我在呢。”
“姐姐……”
“嗯?”
祝春知感受到她身体的细微颤动,温柔安抚着:“我慢慢的。”
“嗯。”
什么狂风骤雨人生奚落啊,齐疆确信,她只想活这个时刻。
太幸福了,她的眼角涌出眼泪,被姐姐温柔地啄去。
“疼?”
齐疆摇头。
环住祝春知的颈去够她的唇。
唇齿再次交融时,脑海绽开了成簇成簇的烟火。
它们在凄冷的寒空中直上云霄。
“你爱我吗?”在这样的时刻祝春知问,语气勾人。
齐疆摇头闭眼不答。
“爱我吗?”祝春知折磨着她。
齐疆口中声音含混:“爱。”泪痣旁绽着妖冶的红。
“有多爱?”
“不爱。”齐疆好气,这什么人嘛。
“不爱我?”祝春知仔细吻着齐疆的眉,语气中又裹了一层水汽。
“爱……很爱姐姐。”祝春知身上的馨香一股脑钻进齐疆的脑子里,她一直没有换香水,齐疆觉得幸福得好像能死去。
“姐姐也是呢。”
很爱很爱我们齐疆。
或许“爱”这个字眼她在上一世对着观音重复道了无数次。
祝春知得了便宜还落泪。
齐疆吻住她的泪,攀到她的肩头,在锁骨的旧瘢处落下一个纠缠的吻。
“你知道吗?我做过一个梦,梦见你一直在哭,我想伸手去抱抱你,可却触不到。所以我就用牙齿去咬你,就咬在这里呢。”
齐疆的舌尖在祝春知身上画着圈,表情纯稚无辜却有着说不出来的……色气。
祝春知半眯着眼,记起了那次锁骨上长达半月的过敏。
是天地在怜她,她无比确信。
她将齐疆紧紧拥在怀里,怕下一瞬的失去。
祝春知主动了一回,可第二天见着出现在自己酒店房间里的齐疆,人家偏能状若无事发生般,轻巧巧道:“你怎么在这里?”
齐疆觉得自己气的嘴都要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