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桑晚回到卧室里还有些心有余悸。
长叹了一口气。
前世怎么没现江遇白这厮有混乱天下的妖孽本事呢?
真是!
她平复心情后,手机传来了一封邮件。
她拿出手机,点开看,是一张中药方剂。
麻黄、桂枝、杏仁、甘草。
从中药材上来看,有汗解表、益肺平喘的功效。
而这些,也主要用于太阳病属伤寒的患者。
下面是一串文字:“木眠,要做一个治理伤寒的药汤,你看这样行吗?”
虞桑晚动了动手指回了一封邮件。
简单的十个字。
“再加两味药,生姜和芍药。”
虞桑晚突然想起了什么,拨通了一个电话。
“木眠?”电话接通,对面是一个苍老稳重的声音,出声时,似有些意外。
“纪院长,是我。”
虞桑晚轻声回应。
纪院长是母亲的老师,也是国家研究院的院长纪同。
她一开始用木眠的身份接近他,并没告诉过他,自己的真实身份是虞桑晚。
他以为,她只是妈妈的学生木眠。
妈妈还在时,就曾与他提起过有个小徒弟叫木眠。
后来,她用妈妈制的药与他相认。
虞桑晚声音充满了敬意:“纪院长,有件事我想问一下,我师父在世的时候,有没有跟你提起过一枚刻有梵文‘白’字的印章?”
“多大的印章?”
“一块手玉大小。”虞桑晚心神一动,听他的语气,好像有所耳闻。
纪同思索片刻,沉声说道:“我只知道你的师父有一块通体白玉印章,倒是没听说过手玉大小的。”
听言,虞桑晚有些失落,眸光黯淡了下来。
看来这件事,母亲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若想解开印章背后的秘密,只能找到母亲。
她一向都相信自己的直觉。
母亲一定还活着。
想到这里,轻声回道:“谢谢纪院长,上次给你的药对你的身体有帮助吗?”
纪院长笑了笑说:“身体好多了,木眠啊,你制的药,基本是通过国家研究院见证后行的,你完全可以对外公开,自己创建研修院,一定会很了不起,就算入我研究院做高级药师,也能造福百姓。相信你的老师在天之灵,也会为你感到高兴。”
虞桑晚淡淡的笑了笑:“我习惯了一个人无拘无束,而且师父曾教导我,不要把医学研究与名利混为一谈,这会影响制药的心境,若想要制成好药,就要安安静静,木眠多谢纪院长的好意了。”
纪正听后,不由得对她肃然起敬,要知道,一般药师所制的药能够在国家研究院行,那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可她并不在意这一份荣耀。
不由得感叹:“现在的年轻人都太心浮气躁了,若多一些像你这样不追逐名利,只潜心制药的人才,我国的医药定会更加繁荣昌盛。”
“纪院长太客气了,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好。”纪正笑着点头,又说:“回魂丹的事,还要郑重地跟你说一声抱歉,院里的人太疏忽了,被调包流出去,差点毁了你的名声。”
“没事,已经解决了。”
“那就好。”
虞桑晚:“纪院长,如果你今后知道这枚印章的来历,再跟我联系。”
“行。”
虞桑晚挂断电话后,靠在沙上休息。
直到下午四点,江遇白敲响了房门,这才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