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庄思柔气的话都说不出来。
“没错呀,二婶子频繁的来我屋里,别人看了,还以为我多么富有呢。”
她就是故意要惹了庄思柔生气。
人只有在愤怒之下,才能够更好的透露出自己的心性。
庄思柔也是个懂得庇护的。
自己气归气,活可不能少干。
若是大太太此番看到自己受辱,怕是要直接笑出声来。
还好,老太太把这事交给了自己。
大太太是断然不会来的。
她是一点都不想和这事扯上关系的。
“兮月,我好心过来指点你,你不要不知好歹。”
她看苏兮月是越看越看不懂。
之前那任人拿捏的性子,怎地就在这一夕之间变了?
还是说,她此番的变化,是受了服侍谢桥的刺激?
众人都知道那谢桥的性子阴晴不定。
难道他对苏兮月也做了什么,让苏兮月吓得失了温顺的性子,一直处于亢·奋的状态,以此来保护自己?
庄思柔上下打量着苏兮月,就想着能够看出点什么。
苏兮月被盯得一阵心烦。
“婶子这是又从哪里寻得了什么册子,迫不及待地要找人分享?”
她白了庄思柔一眼。
“兮月怕是要让婶子失望了。我不像你,对那种册子感兴趣。如今我还有事,就不送婶子回去了。”
“你。。。。。。”
庄思柔气结,一股怒火直冲胸口。
她苏兮月什么意思?
竟然含沙射影的说自己喜欢看那种册子!
苏兮月简直就是口无遮拦,拐着弯来骂自己了。
“苏兮月,要去谢府的人是你,你该好好担心自己的出路了。”
她还要完成老太太交代的任务,此刻还不能任凭自己发泄心中的怒火。
苏兮月一声冷哼。
“我的出路,自己会考虑,不劳婶子费心。”
这庄思柔怎么还不走,她自己的计划还没考虑清楚,现在的时间可是紧迫得很。
此刻,庄思柔倒是不急了。
“你才多大年纪,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能有什么手段?”
庄思柔说得轻蔑,语气里尽显对苏兮月的鄙视。
“婶子到底比你年长,这伺候人的法子,也比你知道的多。”
她看着眼前又要去主动现身的苏兮月,心里升起冷笑。
“我说婶子怎地三番五次来我房里要教导于我,原来是婶子精于此道,倒是兮月孤陋寡闻了。”
苏兮月说得讥讽。
“只是这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哪个女子敢于就这样大张旗鼓地出来教导?兮月实在是佩服婶子的大胆!”
她这话说的露骨,就差将不要脸几个字写在庄思柔的脸上了。
“呼,呼。。。。。。”
庄思柔被气的浑身颤抖。
“我也不想与你多费口舌了!”
她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小纸包,朝着苏兮月递了过去。
“这是我命人特制的药,你去谢太傅府里的时候用上,保管让他对你迷恋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