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自己过来的。”卡斐抬头冲他一笑,“我昨天被丢出来睡公园了,老在公园待着也没事干,就来这边看看。”
安室透江户川柯南:“……”
等等,你笑着说出了什么可怕的话啊?!
“睡、睡公园?”被这么大的信息量一砸,小侦探变成豆豆眼,整个人晕晕乎乎地。
黑男孩点头:“我的监护人不要我了,他说我老给他惹麻烦,我就从房子里出来了,但是没有钱,只能先去公园睡觉。”
……听上去怎么像离家出走,应、应该是离家出走吧?怎么会真有人把一个小孩在秋冬赶出家门啊?!
“卡斐是在离家出走吗?”吉田步美想了想,问道,“说不定卡斐的爸爸妈妈现在也很着急,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误会?有的时候我妈妈生气的时候也会说重话,但其实他们很爱我们的,不是真的想赶我们走。”
卡斐:“我没爸妈。”
吉田步美:“……”啊啊啊啊
江户川柯南艰难地开口:“那个,监护人的话也……你现在的监护人是?”
“喜欢穿一身黑,长,头是银色的。”他比划。
安室透江户川柯南:“……等等!”
等一下!这个形容怎么这么有既视感,等等!!!
几乎同时,两个人的脑袋里都浮现出一个穿黑风衣、戴礼帽、冷酷无情的银杀手形象。
不会吧……哈哈,应该……不是吧?琴酒那家伙怎么可能会成为别人的监护人。
不,也有可能,如果是什么重要成员的孩子,而组织需要通过控制他们的孩子来达成某种手段的话,可能就会先让琴酒养着。
“……还有什么其他信息吗?”
“他喜欢吃巧克力棒,剥板栗剥得贼溜,勤劳奉献爱岗敬业。”
好,确定了,不是琴酒。
琴酒吃巧克力棒剥板栗?开什么国际玩笑!
安室透和江户川柯南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继续专心解决离家出走的问题儿童事件。
小侦探被刚才琴酒叼着巧克力棍剥板栗的形象创得头晕眼花,伸手进行了一整套的海獭揉脸动作,才继续询问:
“监护人的话里面可能也有误会,他当时是怎么和你说的?可能只是太生气了……”
“我想想……”卡斐思索了一番,模仿得惟妙惟肖:“闭嘴,别摆出这幅表情,恶心死了。滚,反正你也死不了。”
吉田步美小岛元太圆谷光彦:“……这也太过分了吧?!”
这、这不是,正常家长生气的时候可能会说出的重话吧?
本梓气得叉腰,安室透和江户川柯南则陷入了另一种沉默。
怎么办,从这种说话口气来看,怎么又有点像琴酒了。
“请问,生了什么,那个监护人说出这种话……?”本梓颤声询问。
“监护人每天工作很辛苦,我努力做了饮料想让他开心。”男孩用双手撑着脸,神色恹恹,“但是他喝都没喝就把饮料都倒掉了,说我只会添乱。”
“你还有其他监护人吗?”金男人十分头大,他伸手按了按眉心,“比如亲戚之类的。”
“有,有好几个哥哥。”说出最后那个词时,不知名的笑意在男孩脸上一闪而过,又很快变回之前的样子,“金的,黑色长的,黑色短的,都有。我有自己没法解决的困难的时候都会去找他们的!”
江户川柯南松了口气:“那就好……”
“不过他们一般不理我还要赶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