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野的确了烧,但是先了烧,后面高烧导致腺体失控,易感期提前到来。
现在的秦牧野正式步入易感期。
这些容秋都不知道,他还在质疑自己这么多年来的生活常识,秦牧野烧,他给秦牧野喂了退烧药却依旧不见好转,现在秦牧野这个样子是不是连脑子都烧坏了。
容秋的面容严峻了起来。
秦牧野的脑子不只是他的脑子,更关乎十三军区,甚至整个联邦的未来。如果可以,秦牧野的大脑就应该上高额保险,怎么能因为小小的一次高烧就让一个聪明的aha烧成了笨蛋aha。
容秋看着正在把玩他右手的秦牧野,即便知道秦牧野现在很不对劲,他也找不到合理的原因解释秦牧野的异常行为。
而且秦牧野很倔。
无论怎么说,秦牧野就是不愿意拿钥匙解开这副手铐。
“所以你为什么说我会消失”
二人的话题又回到最初。
“这个问题秋秋已经问过我了。”说这话的秦牧野居然显现出莫名的傲娇和偏执,“因为秋秋出现在我的幻觉里,我一放手秋秋就会消失。”
“我怎么会是你的幻觉,你清醒清醒,这是现实,我和你现在就在你的卧室里,而且你的卧室突然变成了密不透风的禁闭室,你是不是身体哪里有毛病”
“对,这就是我的卧室。”最后面那句身体有病,秦牧野附和着容秋的话,但他很快反驳道,“我的卧室就是禁闭室,秋秋不可能出现在禁闭室,出现在禁闭室的只能是幻觉秋秋。”
秦牧野的这段话就像绕口令一样,听得容秋云里雾里。
最后容秋总算理清了思路。
秦牧野以为现在的他是幻觉。
容秋有些生气,他这么一个会说、会笑、会动的真人出现在秦牧野面前,秦牧野居然以为是幻觉。
而且拿着手铐拷他,是秦牧野一直想做的事
秦牧野在他的幻想里究竟设置了怎样的场景,才会在看到他的第一瞬间就拿出手铐
一切细思极恐。
容秋应该心生胆寒。
但他手上的手铐并不难受,没有尖利的棱边,每一处都圆滑无比,与其说是一个手铐,不如说是一对带着银链的银手镯,就连上面雕刻着的花纹都精致无比。
秦牧野看容秋一直注视着手铐,即便是幻觉中的容秋,他也舍不得容秋难受。
aha紧张地捧起容秋的手“是磕到手了吗”
语毕,aha垂下了头,双手把着容秋戴着手铐的那只手,仔细地寻找伤处,好一会儿,aha紧绷的肩线才慢慢舒平。
“没事的,秋秋,手铐是定制的,不会伤到手。”
他的所有神情动作都被容秋一一纳入眼底。
“不是伤不伤到手的问题,你给我松开,我不会跑。”
“松开也不会影响秋秋什么。”
“会。”容秋的脸硬邦邦的,表情又臭又硬,“我现在要去上洗手间。”
容秋是认真的,他为了守着秦牧野忍了这么久,现在感觉才来。
但不知道为什么,当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aha的表情更亮眼了,准确的来说,aha那双如墨丸的瞳仁黑到光。
容秋心生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果然aha骤然从床上起身,动作比容秋还迅捷“走,我们一起。”
“什么一起”
容秋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感觉。
有种以前瞎了眼的感觉。
秦牧野是小学生吗
上洗手间还要拉帮结派
秦牧野却不容他拒绝,或许秦牧野知道这是自己主宰的梦境,所以秦牧野对容秋的态度纵容之中,稍带着些不容置喙。现实之中,他靠近不了容秋;幻想之内,他分分秒秒都要和容秋捆绑在一起。
所以即便容秋要方便,他也要在旁边看着。
他许久没和秋秋亲近
aha的心脏跳得比平时稍快一些。
但aha极力保持自己的端方雅正,在容秋方便的时候,他腰背挺得很直,刻意侧过身子不去看。
当他看上镜子的时候,现容秋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容秋目中带凶“转过去”
秦牧野“”他已经转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