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端著餐盤走了進來,把今天的午餐放在沈慈書面前。
這段時間沈慈書唯一能見到的人除了蔣晏,只有這個負責看守的保鏢,姚正。
沈慈書在地板上歪歪扭扭地寫下「謝謝」兩個字。
姚正笑了笑,「不用客氣,這是我的職責。」
沈慈書吃力地拿起勺子吃飯,今天的午餐是白粥和幾樣小菜,對於一個成年人來說太過簡單了。
見沈慈書好像沒什麼胃口,姚正想了想,把自己剛買的飯遞了過去,「沈先生,你還是吃我的飯吧。」
沈慈書眨著眼睛,反應過來之後輕輕搖頭。
姚正好像猜到沈慈書在想什麼,笑著說:「待會兒換班的時候我可以去外面再買一份,不礙事的,你吃吧。」
說完他把飯盒塞進沈慈書手裡。
雖然姚正吃的東西比不上蔣晏這些有錢人,但對於普通人來說已經算是很不錯的了。
沈慈書看著飯盒裡豐盛的飯菜,忘了自己有多久沒吃過這麼好的東西了,被蔣晏從地下室里救出來那段時間,是沈慈書過得最幸福的日子,有人關心他,還有豐盛的飯菜,和軟綿綿的床。
他鼻尖有些發酸,端起飯盒小口小口吃飯,顯得有些著急。
姚正蹲在旁邊看著沈慈書吃飯,眼裡閃過一抹笑意,「慢點吃,沒人跟你搶。」
沈慈書點點頭,臉頰塞得滿滿,像只小倉鼠。
就在這時,身後忽然響起一道低沉危險的嗓音,「你們在幹什麼?」
兩人轉頭望去,只見蔣晏站在地下室門口,面無表情看著兩人。
第26章當了婊子別立牌坊
姚正連忙站了起來,恭敬地喊了聲蔣總。
蔣晏視線從沈慈書臉上掃過,看向姚正,「你在這裡幹什麼?」
姚正解釋說:「我給沈先生送午餐。」
蔣晏看向沈慈書手裡的飯盒,明顯不是平常他吃得上的東西,冷冷的目光投向姚正,「你確定這是他的午餐?」
他的眼神就像把鋒利的刀子似的,姚正後背頓時冒起一陣冷汗,急忙解釋說:「沈先生今天的午飯有點壞了,所以我就把自己買的外賣給了沈先生。」
蔣晏沒有懷疑姚正的說辭,嗤了一聲,「你覺得他配吃這麼好的東西?」
姚正聽出蔣晏話里的不悅,低下頭沒有說話。
蔣晏來到沈慈書面前,一腳把地上的飯盒踢到一邊,只聽見「哐當」一聲,裡面的飯菜頓時翻灑出來,弄得一地都是。
沈慈書愣住了,手裡還握著勺子,他怔怔地望著灑在地上的飯菜,已經沾染上了空氣中的灰塵。
蔣晏無視沈慈書的反應,看向姚正,「下次再發生這種事,直接不用管他,反正餓一頓不會死。」
他話里暗藏著警告的意味,明顯是覺得姚正越過了自己的本職工作,姚正喉嚨緊了緊,「是,我知道了。」
蔣晏淡淡地說:「出去吧。」
姚正目光複雜看了眼沈慈書,把地上的狼藉收拾好之後,提著垃圾出了地下室。
地下室里重恢復平靜,蔣晏居高臨下看著沈慈書,譏諷地說:「你倒是有本事,能讓我的保鏢把他的飯都讓給你吃。」
沈慈書怔怔地望著飯菜灑在地上的印記,從蔣晏把他的飯踢翻之後他就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見沈慈書沒反應,蔣晏心中的不滿滋長,捏住他的下巴強迫他抬頭,「怎麼,給我甩臉子?」
他手上沒有控制好力道,沈慈書吃痛地皺眉,纖長的睫毛微微顫抖了下,在泛起恐懼的情緒下哆哆嗦嗦地搖頭。
被囚禁在地下室的這段時間,沈慈書已經知道怎麼樣才能不激怒對方。
蔣晏冷笑著鬆開沈慈書,任由對方跌倒在劣質堅硬的床墊上,寒聲說:「別亂動你的心思,不然你知道後果。」
沈慈書長得太過好看,有種雌雄莫辨的漂亮,是男人見了都會喜歡的那種類型,別說姚正,就連一直欺負他的孟臨川都生過占有他的心思。
沈慈書像只煮熟的蝦默不作聲蜷縮起身體,有段時間沒打理的微長的頭髮落在額前,遮住了漂亮的眉眼,寬大的領口隨著這個動作不經意間露出白皙光滑的肩膀。
蔣晏看著眼前的一幕,眼神變得晦暗不明。
自從沈慈書上次流血之後,蔣晏就沒再碰過他,算算時間也已經將近一個星期了。
也許是因為太久沒發泄的緣故,蔣晏居然感到身體有些發熱。
他用食指摩挲了一下沈慈書的唇,「身體好點了沒有?」
對方態度的轉變讓沈慈書感到有些不安,尤其是蔣晏眼中濃重的欲望,讓他似乎意識到對方想做什麼。
沈慈書對於那種事情只有恐懼,第一次被蔣晏強占時充斥的只有痛苦和折磨,更別提之後在地下室里每次發生關係,蔣晏更多的是報復和懲罰。
沈慈書本能地搖頭,好像這樣就能躲過對方的折磨似的。
「還沒好?」蔣晏把沈慈書的表情收入眼底,他撒謊太不高明,讓人一眼就能識破,不易察覺勾起唇角,「是嗎?那我來檢查一下。」
沈慈書微微睜大了眼睛,還沒來得及躲避,褲子就被扒了下來。
蔣晏仔細地檢查起沈慈書的身體,就像對待拍賣場裡買回來的花瓶,動作充滿了羞辱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