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为什么,从出事到后来,林尧琛给她发了结婚请帖,祁稚都婉拒了,作为朋友还是封了礼。
但那笔转账,林尧琛没收,理由是你们结婚我也没给,就当抵消了。
祁稚没有推脱,只是回了句:百年好合。
后来,就是前两天看到的采访视频了。
妻子不经意地一问,却让段京辞想到了当年。
那年,林尧琛躺在病床上,段京辞避开了莫月去病房见了他一次。
他浑身上下都绑着绷带,甚至溢出了血,嘴巴干燥的起皮,一字一字地蹦出:“对不起,是我欠你的。”
段京辞把花束放在了床头:“不,你不欠了。”
说完,便离开了。
林尧琛用尽全身力气,侧脸看了一眼桌上的花束,贺卡写着早日康复,而落款的名字,不是他,是祁稚。
这是他替祁稚送的。
而这句不欠,也是因为祁稚。
因为在危难时,他护了祁稚。
所以,段京辞将过往恩怨,一笔勾销。
“哈求!”女儿的喷嚏声将段京辞的思绪从回忆中拉了回来,他抬眸望去。
午后的太阳落在了妻子的身上,冷白皮的肌肤在阳光的照耀下越发肤若凝脂,精致的五官超艳脱俗。
一头秀发被她随意地盘了起来,但也有一缕秀发俏皮地垂落在脸颊旁边,可她丝毫不在意,唇边挂着柔情的浅笑。
成为母亲的她美丽不减,甚至多了一些别样的韵味。
而躺在妻子怀里的女儿已经熟睡,小嘴微张,打着轻鼾。
美好如斯。
段京辞眸光熠熠,畅然勾唇,笑了。
还有什么不能原谅?
——
爱有千姿百态,而我要让你祁稚稳坐高台。
——段京辞
段京辞,我的爱,万古长青。
——祁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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