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行简半压着她,薄唇在她的玉颈上游移舔砥,把她的香汗尽数吞咽,他还是不满足。
但是6轻檀太柔弱了,经不住他强烈的索取,经过这几番折腾已经昏昏欲睡,眼睛都睁不开了。
6行简心疼妹妹,只得忍了下去。
抽出半硬的炙热,肉红的长根上布满了斑斑驳驳的白浆,6轻檀轻哼一声,被入狠了的花心有些合不上,浓白的精水顺着穴口缓缓流出。
6行简眼眸微深,轻柔的探进去两指扩开花穴,手指旋转刮着甬道内剩余的精水,高潮过后的花穴仍然敏感,6轻檀在睡梦中被他的手指弄的一颤一颤的。
小心翼翼的抱着6轻檀去了隔壁的浴房,6轻檀喜洁,他便差人特制了浴房,一年四季时时都有热水。
庭院深深,空无一人,侍女们都是6行简安排的人,早在6行简进房的时候已经散去。
6行简用薄毯裹着6轻檀像抱小孩一般托在臂弯中,薄毯下6轻檀不着寸缕,她侧头窝在6行简的颈窝中,脸色潮红,鼻息咻咻,忽而睁开湿润的鹿眼,恶狠狠的在眼前的颈项上咬了一口。
6行简勾起薄唇,脚下不停,右手从毯下抽出,手指被廊下的灯一照,水光淋漓。
6轻檀在他的怀中羞红了脸,闭上眼埋头在他怀里,小声骂了一句:“坏人。”
6行简轻笑,慢条斯理在在薄毯上擦了擦手指。
伺候怀中的娇人儿清理过后,6行简把早就睡的昏天暗地的小人儿抱回房中。
重重床帏落下,6行简伸手把她揽在怀中,吻了吻她馨香的丝,沉沉睡去。
会试还有一月多余放榜,6老爷对儿子信心十足,这一年里已经在6续准备举家迁往京城的事宜,昨晚与6行简相谈后,更是觉得稳操胜券,第二天一早就忙的不了人影。
6行简则是心疼6轻檀在家中无趣,每隔两日便带她出门游玩踏青买裙釵水粉,他总觉得他饰太少了不够打扮,事实上6轻檀的衣裳饰多到库房都放不下了。
离放榜日越来越近了,6轻檀有些忧心仲仲的,虽然心里知道以哥哥的能力不会有差错,但是还是免不了有些心神不宁。
6轻檀晚上便央求哥哥明日带她清净寺祈福,6行简哪有不依的份儿。
第二日便带着她乘车去寺里烧香祈福,6轻檀许了愿又求了一支上上签,心里安定了。
山路崎岖,去的时候6轻檀满心都是给6行简祈福,无暇感受,回来她才觉得,这山路也太颠簸了。
她满脸通红的坐在6行简怀里,白色的裙裳凌乱,拥在腰间,衣襟微敞,露出的嫩黄的心衣底下,一只手从自下方往上覆在乳上揉弄着,两人交迭的地方,随着晃动车厢起伏。
又压过一个浅坑,车厢重重一颠,6轻檀忍不住呀的一声合上眼,软到在了6行简的怀里。
6行简衣冠楚楚,丝都没乱一根,他含着她耳垂吮着,吞吐间气息炙热,“这样就不会累着檀儿了,是不是?”
6轻檀闭着眼喘息,这太磨人了,她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今天6行简会让耳背的福伯驾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