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腕,无一幸免,红痕随着时间的推移,泛出於紫,红痕勒出的痕迹似乎还能勾勒出昨晚领带交缠在腕上的形态。
根据腕上的“伤势”,他能推断出唇瓣和脖颈上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
站在洗手台的半身镜前,沈时青的眼都不由睁圆一圈。
已经过了十多个小时了,但他的唇瓣还是肿的。
唇瓣和上次一样,也被涂了类似于唇膏般的东西,但是状况比上次还要。。。。。。还要严重。
他都没觉得疼来着。。。怎么看着这么吓人。
脖颈处的殷红也是一片,无法遮掩的暧昧痕迹。
从洗手间出来后的沈时青,重新窝进被子。
这个样子。。。。。。他还是不要出去吓人了。
然后现,自己好像忘记回复秦先生了。
于是,再次匆匆拿起手机。
秦先生:[床边有药膏,你记得涂。]
秦先生:[需不需要我让徐医生过来?]
沈时青:[不用不用。]
沈时青:[没什么不舒服的,不用麻烦。]
沈时青:[我等会就涂。]
这次,秦先生没有再秒回。
大概是忙,没有觉。
沈时青也实在没有勇气顶着现如今这张脸蛋出房间,甚至害怕秦先生已经让许医生过来了。
沈时青:[真的不用麻烦徐医生。]
沈时青:[我一点事没有。]
的确是没什么大碍,就是。。。。。。不太好和人碰面。
季则也有给自己来信息。
问他下周要不要去附近的古镇玩。
长这么大,沈时青还没去过什么古镇玩,平时只在短视频里刷到过。
风景的确是漂亮。
但是。
和季则去玩。
他总担心秦先生会不乐意。
而且总觉得自己的担心并非是多余的。
于是,他并没有明确答复季则,只能是含糊的回复:[下周得看看时间。]
季则倒是秒回的:[好。]
季则:[那个古镇有家中式甜点挺有名的,我认识那的老师傅。]
季则:[能去的话,你可以和师傅学学中式起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