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枭皱眉,眼前的实习生不仅没礼貌,还仗势欺人。
路枭忍不住问“保护帝国的都是些你这样的人”
实习生反问“你不配合我们执法”
“我俩一句话都没说你上来就用棍子指着我俩,都不给人解释的时间,怎么,几秒的时间是够你死一回吗暴力执法给你牛上天了你没看他在打开身份令牌吗你眼睛瞎吗”路枭一连几个反问怼过去。
路枭不给实习生回复的时间,又道“我们是急援队长叫来救援的,情况紧急,你拦下我们耽搁的时间里如果轻生者真从顶楼一跃而下,这个责任你负得起吗”
路枭把后果说得严重,一时间竟然真的把实习生唬住。
不过实习生很快冷静下来,蹙眉道“队长说请来救援的人是个上将,怎么可能是你们两个。”
“你什么网络,游上将今年二十三岁,你说怎么可能不是我们。”路枭目前就是一个纯纯无语的状态。
他着急地拉过游殊的手臂,指着游殊手腕处的终端。
终端在空中投影出游殊的身份令牌,辉煌大气的“上将”二字无比尊贵,是无数人倾其一生也无法触及的高度。
路枭才不关心什么上将不上将的,也不关心上将有多牛逼,更厉害的人他都见过,目前只是握着游殊手腕,几乎要把终端怼到实习生眼前,“你看看清楚,这是不是游上将还不放我们进去”
实习生两眼一黑,抖抖嗖嗖地放人了。
去往俱荣酒店顶楼的电梯里,路枭还没回味过来。
路枭十分小气“一会儿记得给那个大叔告状警惕也不是这么警惕的,那么自以为是。”
游殊捏着手腕,迟迟没说话。
刚刚路殊触碰的余温还在,陌生又熟悉。
分手后,连牵手都成为奢望。游殊恍然,他们确实好久没有亲密接触过了。
“你有没有听见啊”路枭催促一声。
游殊猛的回神,应下一声“好”。
天台上,二人刚赶到就被焦急等待许久的救援人员团团围住。
路枭快在天台上找混入其中的时百川。
一遍,两遍,五遍过去,时百川不在。
是听说游殊要来,跑了
路枭咬牙,他早该想到的。
上次在禁区里,时百川就对游殊充满恐惧。
同一时间,大叔队长正在低声跟游殊整理现场情况。
“轻生者名叫吴古任,五十五岁,手里有一根雷棍,警惕性很强,没人能靠近,而且他油盐不进,只说要见你。”
“他哪里来的雷棍”游殊一眼睨过去。
普通人民群众是禁止使用这些东西的。
“这个还不清楚。”大叔队长无辜地笑笑,“虽说是违禁品,但如果真费心思去淘,也有很多渠道可以买,没办法。”
游殊没说什么,径直走向吴古任。
与其说吴古任才五十五岁,实际上模样看着更像是个七十几岁苍白的爷爷,骨瘦如柴,眼窝下凹,正坐在护栏墙上,摇摇欲坠,像风一吹就会落下去。
他似乎是还没看清游殊,直到游殊靠近他都还在以为是急援队的人,雷棍指着游殊的方向胡乱挥。
那玩意儿碰一下皮肤,可就成碳了。
现场不少人的心提到嗓子眼,可游殊没有停下靠近吴古任的脚步,一步一步走得非常坚定。
吴古任愣了愣,不明白为什么游殊不怕他手里的东西,见来了个狠角色,崩溃大喊“别过来再过来我就跳下去”
“你既然要找我来,就证明你是不想跳的。”游殊终于停下脚步,“你不必在我面前玩这招,因为没有用。”
“你是游上将”吴古任第一次知道游上将长得这么年轻。
“嗯。”游殊目不斜视,“我来到这里只能让你的目的达到一半,你剩下的诉求还没讲给我听,有本事话的,你就跳。”
听到这里,路枭恍惚间现了他和游殊之间的共通性。他怎么都觉得方才游殊说的那番话根本不符合游殊的风格人设,那些话应该是从他嘴巴里才会说出来的。
一副“老子管你跳不跳,你已经耽搁掉老子时间,现在就别害得老子浪费更多时间”的拽样。
嚯。那还挺了不起的喔。
路枭蛮得意,继续主意那边前线。
不得不说的是,游殊这几句话确实非常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