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致玉适时圆场:“该吃饭了,吃完饭再说。”
6呈怀又高兴又感伤,平时滴酒不沾,看人喝酒就烦,今天非要小酌两杯。
6潮是真不敢再给郁霈喝酒了,连忙抢过杯子:“他身体不好不能喝,我替他喝。”
6呈怀重重搁下杯子瞪了他一眼,“用得着你?”
6潮不要脸习惯了,死死护着郁霈说:“不用我用谁?您那酒量就别丢人了,回头还得把您送医院去。”
爷孙俩你一句我一句针锋相对,先后喝大了。
郁霈被6呈怀这个对祖宗上供的姿态弄得战战兢兢,也没怎么吃饭,一个好好的寿宴弄得跟拜祭祖宗似的。
他叹了口气,找了个空出门吹风去了。
谢落尘跟出来,给他递了块小蛋糕,顺势坐在他旁边,“你很厉害,在那样的乱世里能护住那么多人。”
郁霈吃了口蛋糕,看着夜色里粼粼的水光,“不止是我,我想任何一个人在那种情况下都能做到,您也很厉害,我听6潮说您以前是空军大队□□。”
谢落尘顿了顿,“嗯,现在不是了。”
郁霈吃完一小块蛋糕,偏头看谢落尘时不自觉顿了顿眸光,觉他的颈侧有一个新鲜的吻痕,略有些尴尬地别开视线。
谢落尘敏锐觉,抬手摸了摸,“让你见笑了。”
“没、没事。”郁霈略微抿了抿唇,捏着蛋糕叉思忖良久,低声问他:“您……很喜欢6先生吗?”
“为什么这么问。”
郁霈有些难以启齿,霍听月是女孩,陈津是直男,徐骁嘴上没个把门的,他唯一认识的gay就是6潮,有些话总不能去问6潮。
谢落尘看他欲言又止便猜出几分,“你是想问我跟6炼床上的事?”
“咳咳咳……”郁霈被他吓了一跳,尴尬又失措地否认,完全想不到这个看上去不近□□的人,说话居然这么直白。
“你喜欢小6吗?”
郁霈点点头。
谢落尘从郁霈颈侧也能看到还未消下去的吻痕,多少也知道这叔侄俩是一路性子,“不用谈性色变,只要双方觉得开心就做,你不开心就不要纵着他,该骂就骂该打就打。”
“郁兰桡呢?郁兰桡……”
6潮不知道喝了多少,撒着酒疯四处找他,谢落尘笑了下:“去吧。”
郁霈刚一走近就被6潮抓着肩膀抱住,“你去哪儿了?”
“我跟谢先生说会话。”郁霈拍拍他肩膀,有些无奈:“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6炼在他身后幸灾乐祸似的比了一根手指头。
“一杯?不对啊,他……”
6炼笑说:“一斤,白的。”
一、一斤?
他干脆放酒缸里腌出来算了。
郁霈今晚想回去的,但现在严致玉从屋里出来,笑眯眯说:“宝贝来喝甜汤,6炼的手艺。”
郁霈扶着6潮进门,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整个人都几乎压在自己身上,光明正大的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郁霈没法作,只能装作若无其事。
“阿姨,我先送6潮上楼。”郁霈有些撑不住6潮,6炼见状接过他肩膀说,“我来吧,你别再把你俩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