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我替你验过了,确实是黑衣楼代代相传的圣女莲花蛊。”
“这么说俺也是蛊人?”木头觉得当蛊人听着就很凄凉,南宫寒光自嘲道:
“你倒比我好一些,我才是这黑衣楼里名副其实的蛊人,从小到大整日练功,却是替人作嫁,哪天长老会觉得时机好了,便会将我的蛊取走。”
“那你会死吗?我跟长老会的人说说,让他们不要拿你的蛊。”
南宫寒光往暖玉床上一仰,凄凉道:
“不至于死,却也和死差不多,若一个从小习武的人,被夺去了武功,那和死不是没甚分别。”
说着木头仿佛看见南宫寒光眼角滑下一滴泪,十分可怜,木头犹疑着要不要上前替他擦擦,就听南宫寒光道:
“你过来,我就告诉你,你身上的蛊又是怎么回事。”
木头觉得自己不过去的话,是在南宫寒光受伤的心灵撒盐,所以木头往前挪了挪。而当木头挪到与南宫寒光只有一步之遥时,木头看见了南宫寒光的嘴角露出一抹笑,于是木头可怜地被南宫寒光的剑尖指住了脖子。
南宫寒光得意道:
“你即刻就要死了,我就勉为其难告诉你是怎么一回事,你身上这蛊,只不过是专为圣女与楼主合练双修所用。”
木头眨眨眼睛,木头往南宫寒光的身后道:
“长乐,你终于来了。”
南宫寒光一哂,道:
“这阵我改了,他进不来。”
木头惊疑,喊:
“长乐你的脸!”
木头这么一喊,南宫寒光不由自主往后一转,木头看准时机,一脚飞踢了他手上的剑,再一跃握住,剑尖反指南宫寒光,三招一气呵成,木头总算是扬眉吐气了一回。
南宫寒光剑指要害,却毫不在意,只落寞道:
“你还不算太傻,当这圣女也还相称。”
木头道:
“那是当然,俺师傅说了,这骗人最要紧一骗到底,看来对付你绰绰有余。”
南宫寒光痴狂大笑,道:
“可惜,你拿剑指着我也出不去,这回我们俩同归于尽如何?”
木头疑惑,木头问:
“你不要这样,俺不会杀你,你带俺出去,俺不会和别人说一个字的,要是你还不满意,俺偷偷放你出去,这样你就不会武功尽失了。”
好心的木头哄起人来又体贴又细致,南宫寒光却得寸进尺道:
“可是我却觉得你死了,我才安乐。”
“你说,你这个人到底怎么回事,一定要俺死,俺什么都答应你了,你偏偏不知足。”木头急了,木头不喜欢和别人勾通不畅。